主上好福气啊!
奚挽玉很听话。
他完全依照着颜辞的意思,将自己洗的喷香。
她进来时,他正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整个人犹如一只猫儿,懒散中又带着不屑。
“挽玉。”
颜辞在外面脱了鞋子,赤脚踩在地面上。
屋内烧了炉子,这会儿热着呢,用不着担心会着凉。
也就只有她会感到冷了,奚挽玉被热到只穿了件夏季的里衣,领口还不愿束好,松松垮垮的散着。
听到动静,伏在榻上的人慢慢转了眸子过来,摇曳出一股说不上来的风情。
“殿下的热闹,看得倒是快。”
奚挽玉从垫子中坐起,背后靠过来一副冰冷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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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行,本宫自然没有多留的道理。”颜辞在屋顶上跟颜疏影互捧了半个时辰不到,走的时候气氛还怪和谐。
奚挽玉一时没接话。
她是有多瞧不上燕未皇,才会在他面前五次三番的说他不行?
黑乎乎的药汁吸引了注意力,奚挽玉躲得远了点:“这就是殿下口中所说的补药?”
看起来不像,反而有种要把他给毒死的架势。
“长垣亲自去煎的,他可能是没有把握好火候,煎的焦了点。”颜辞面不改色。
奚挽玉默了默,手动将这碗药推远:“这东西,奴就不喝了。”
他怕被药死。
“不喝的话,你身体能受得住?”
颜辞对他脆弱的腰耿耿于怀。
奚挽玉一下子炸了毛,亏的他耐力尚在,没冲动的跳起来:“我能受的很!”
他是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说自己受不住?
颜辞还是一脸怀疑的看他。
她不信。
“你这药,我不想喝。”奚挽玉做了两手准备。
他总觉得燕未皇的药不行,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人,补品怕是不过关。
他叫完长垣煎药之后,又绕了一圈去找金无风。
那家伙在医学方面造诣极高,除了他给药时涨成猪肝色的脸外,奚挽玉感觉没毛病。
“你不想喝?”颜辞看了看碗,端过来一饮而尽:“那本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