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紧紧抓住她的袖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
大约是感知到了人逐渐开始不受控,颜辞单腿跪上书桌,调整了这极不舒适的方向。
考虑到他腰的问题,她还抽空挪了几本奏折,垫到了他的腰下。
虽然,根本没用,甚至,雪上加霜。
诱导成了调情,颜辞一旦抓住猎物,不玩够绝对不会放手。
就好比现在,奚挽玉呼吸被她掠夺到干净,很是难受的捶了她两下,也只是短暂的获取了一瞬喘息的机会。
外衫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中衣解了大半,里衣也松散着。
砚台搁在脑袋旁边,朱砂洒了大半。
腰下是文书,腿侧是金印。
等到颜辞好不容易短暂的满足了片刻,奚挽玉喘息着退开,身体又是不受控制的颤栗。
胸膛上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刻住,颜辞竟是拿了金印蘸了朱砂,印章在了他的肌肤上。
红缨下一方印章,醒目至极。
“你做什么?”
奚挽玉哑着嗓子,指腹划过未干的痕迹,也沾上了点子色彩。
他喘息的依然粗重,反倒是颜辞,没事人一样的把他抱了下来:“给挽玉一个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