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挽玉眸色潋滟,被殿内烘烤的热意熏出来了点子的水光。
何为妖孽。
这就是了。
颜辞轻掐住他脆弱的脖颈,居高临下的俯视打量。
灯火摇曳里,她在其中的明明灭灭下,上扬起猩红的唇角。
不知从何而起的欲色更浓,颜辞低头,不费吹灰之力的撬开唇齿,肆意掠夺。
撕拉一声,精美的服饰被扯开,丢到地上,散落铺盖。
“哈——”
奚挽玉无意识叮咛一声,又隐忍的克制住,攥紧了下方龙凤绣花的被褥。
修长的脖子向后仰起,薄汗覆盖,隐隐探出色泽漂亮的筋络。
他越收敛,颜辞就越加挑衅。
她早习惯于折服。
敌人,美人,同等如此。
殿内的灯持久不灭,燃烧的炭火仿佛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温度自会叠加腾烧而起。
不知是谁人呼吸粗重了些,破碎的呜咽泄露在齿缝之间,被吞没后又重新倾吐,反反复复更加引人躁动。
在光线的加持下,分明的线条更加明显细腻。
修剪平整的指甲顺着一路划过,花色鲜艳,氤氲雾气。
“挽玉……”
有猎者在狩圈低喃,轻唤着她的猎物。
既入牢笼,难有出期。
—
奚挽玉下定了决心要多陪陪颜辞。
加上宫里堆积的事物全都交给了颜疏影,太子殿下近来闲的堪比蘑菇。
她每天两眼一睁,不是被投喂,就是在被投喂的路上。
整个人的气色肉眼可见的饱和,吃饭都比平常要多个半碗。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办事不利。
而东宫里的暗卫,福生钱来跟小网子,这几日被熏陶的脸色黄了不少。
嗯。
隔墙有耳。
古人诚不欺我。
这一日,颜辞用完加餐后,满脸通黄的小王子白面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