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罪魁祸首,被夏央嫌碍事移开的炕桌,表示很无辜。
夏央趴在段柏南怀里,闷闷的道:“都怪你,不看着点。”那在她背后她看不着,段柏南还能看不着?
段柏南自知理亏:“我的错,我的错。”他那不是太投入了嘛。
夏央恨恨的咬了口他的腰线:“我觉得,咱俩八成八字不合,不然怎么就成不了事。”
“胡说什么呢。”段柏南捏了捏她的脸蛋:“咱俩八字再合不过了。”
没有谁比他跟小媳妇八字更合的了。
夏央哼了一声:“要不,咱们继续?”
她感觉刚上来,摩挲着男人紧绷的腹肌,很馋。
段柏南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我去拿凉水给你敷一下,要不明天就更疼了。”
说着他就要起来,被夏央按住:“你就这样去?”
段柏南低头看了一眼:“没事,没人看我。”还是小媳妇重要。
“等会的吧。”夏央趴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嘟囔着:“等你安静下来再去。”
她今天耗精力比较多,这会儿趴在肉垫子上,很快就人事不知了。
段柏南揽着小媳妇,感受到她呼吸喷洒在自己腿上,痒痒的,热热的,使得他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
等怀里的人睡熟了,他把人放下,到院子里拎了桶凉水回来,浸湿了毛巾,给小媳妇凉敷了一下。
剩下的水被他用到了自己身上。
第二天,夏央写了封信,让段柏南找人捎给她二姐。
于主任的事情还是要跟二姐说一声的,毕竟同在一个单位,万一哪天于主任得知她和夏茗是姐妹,对她二姐使绊子怎么办,还是得早日防范。
她在乡下好说,二姐那边可就防不胜防了。
又过了几天。
沈娇娇家里的包裹到了,约着夏央一块去镇上打牙祭。
夏央欣然应约。
回来的时候,包裹里多了十斤棉花,八斤毛线,还有一卷靛蓝布料。
看到这些东西,段柏南都惊呆了,喃喃道:“沈知青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么稀罕的东西都能弄到。”
夏央面不改色:“少问不该问的。”
她拆了一盒酥皮五仁的月饼,这才是沈娇娇给她的,沪市那边的月饼。
外皮酥脆掉渣,内馅甜而不腻。
她吃了半个,把剩下的给了段柏南,擦了擦手:“东西都买回来了,你抓点紧把东西都做出来,马上就秋收,往后请假可就难了。”
段柏南嘴里鼓鼓囊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拍了拍胸脯。
除此之外,还有她在供销社买的一些果子桃酥之类的,用来充数的东西。
这些东西大多也都是进了段柏南的肚子,她有空间,不缺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