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五弟,据说是段柏宇一手照看大的,知道段柏宇结婚有了孩子以后,就寄来了一些板栗核桃果干之类的。
她也不是说挑拣东西,本身两个弟弟经济条件相差就很大,送的东西有差距很正常,可用心与否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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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看到段柏宇黑脸,他是有点好奇的,又想到是三弟两口子寄回来的,想着劝一劝,找补两句。
“小北真的是太过分了!”段柏宇生气过后就是失望,浓浓的失望。
顾清染:“小北?”
她拿过信来看了一遍,有一万句难听的话想说,但考虑到段柏宇,她还是换成了委婉的说法:“你还是得教教小北,亲戚不是这么个走法。”
别说夏文肃不是他亲哥,就算是亲哥也没有张嘴白要一个工作的。
顾清染不无嘲讽的想着,多大脸?
段柏宇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这就写信给他。”
他远在黑省,对两个弟弟之间的矛盾,也是鞭长莫及。
他心里明白,经此一事,再想兄友弟恭是不可能了,最起码,三弟和三弟妹应当是对小北彻底失望了。
写信的时候,他思绪万千,不明白小北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
写完了信,他装入信封,看向顾清染:“清染,小北要结婚,小橙子要过一周岁生日了,待会吃过饭,你把羊皮大衣和貂皮斗篷去拿回来,我明天一块寄回去。”
不是他不想去,是炮制这两样皮子的手艺人住在牛棚里,只相信顾清染。
顾清染点了点头:“再把那几件兔子皮给三弟妹捎上吧,我记得你说过她父亲畏寒。”
“你做主。”
段柏宇抱过自己的儿子,在怀里逗了逗,心情明媚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发现的早就可以及时教导。
小北是个聪明人,会明白他的苦心的。
顾清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心疼她的羊毛大衣,就算段柏宇会打猎,弄一件羊毛大衣最少需要三张羊皮,攒的可不容易了。
她自己都没有,给三弟妹她不心疼。
到了牛棚里,外公外婆看她脸色不对,忙拉着她关切:“清染,怎么了?跟柏宇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