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夫子明摆着将叔儿当跳板呢。”
“考中后,人不是他教的怎么了,都是他女婿了。风光的还是他。”
赵娘子:!!!
原来如此!
真是好厚的脸皮啊!
难怪褚夫子愿意这般拉低姿态,合着算盘他打的最响。
虞听晚:“不过,教书育人为的不就是让读书郎出息么。若真能考中也算叔功德一件。回头褚家大喜了,叔婶也能喝杯喜酒。”
可赵娘子心里不舒坦!
话虽那么说没错,可那褚夫子怎么不提半个字。
是念着他男人心眼如他一般大小?
被人摆了一道,她可做不到半点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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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娘子的脸色有些难看。
可更难看的还在后头。
虞听晚:“但那胡耀祖……”
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赵娘子:“你说!”
虞听晚柔柔弱弱:“背后编排不太好吧。”
“我总不能和婶子说胡家在外注重名声,是人是鬼也就他们自个儿清楚。一家上下都烂了心眼,胡耀祖更是虚伪小人。先前不止一次纠缠过……”
虞听晚把自己摘出来含糊其辞:“村里的姑娘。”
“还说了不少酸掉牙的话,便是我听了,都觉着膈应。”
赵娘子:!!!
“什么!”
“偏村子里就出了这么个读书人,可不得高高捧起,就等着祖坟冒青烟。胡家早些年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勾当都给瞒着呢。婶子得亏是问了我,要是去西临村,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的。”
她语气凉凉的。
“胡家女儿,胡耀祖的亲姑姑,当年就被害了。”
“在他们眼里,但凡是女儿身就是该任其宰割。”
“有血缘尚且如此,更别提外人。叔婶可得小心些,那些人可比血蛭可怖。身上的血不被吸干,是不会罢休的。”
说完,她拍拍赵娘子的手。
“也就囡囡还小,婶子可宽心。”
“若她和那褚姑娘一般年纪,没准那胡耀祖就不做褚家女婿了,转头想喊婶儿一声岳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