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慎都这样了。大人难道想要把人气死,然后把她媳妇占为己有吗。
杨惟文本来是很尊敬贺诩然的确,可现在看法有了变化。
御史大人有些……品行不端。
“大人!”
杨惟文深吸一口气,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
“卫慎身体是不好。”
他疯狂暗示:“可卫夫人对卫慎说是誓死不渝也不为过。”
贺诩然:??
关他什么事?
不对。
如果虞听晚的身份真的……
那的确关他事了。
贺诩然总算认真打量起卫慎。
来前,觉着此人可惜。
魏家军的人,本事个个都不小。
他也不觉得卫慎脾气多怪,那人的手下有几个脾气正常的。
迟御,荣狄一些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现在……
有点嫌弃。
魏昭扒拉了一下纱布。
因为绑的有点紧,不舒服。
察觉他的打量,魏昭掀开眼皮,瞥了贺诩然一眼。
魏昭还记得上回他和贺诩然见面的场景。
是九个月前嘉善公主举办的菊花宴。
说是赏花,实则是给贺诩然相看姑娘的宴。
赴宴的各家夫人领着尚未婚配的姑娘过来,皆心知肚明。
还没去边境的魏昭赫然也在邀请之列。
他当然不是去和贺诩然相看的。
而是嘉善公主想趁着机会一并解决他的人生大事。
嘉善公主是太傅之妻,太傅又和魏昭有师生之谊。到底不好驳了,魏昭只好过去走走过场。
他就看到贺诩然了。
那时贺诩然坐在凉亭内,已气哭了十几个姑娘。
魏昭抬步走近。
【“嘉善公主为你的婚事,操的心可比令母还多。你也不怕她回头怪罪。”】
贺诩然得罪嘉善公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倒还真不怕。
他给魏昭倒了杯茶:【“刚到的青城雪芽,尝尝。”】
魏昭端起白玉茶盏,光看茶色就知,是好茶。
贺诩然:【“什么时候走?”】
【“半月后。”】
魏昭:【“向圣上讨了恩典,他允我给母亲办完生辰再出发。”】
贺诩然念起一事:【“我外甥女对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