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雄看着曾步鸣,龙颜大怒道:“曾老狗,在黄州时,我便饶了你,谁知你狗性不改,竟敢变本加厉,又和你女婿父子一起造反!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曾步鸣深知自己罪不可恕,战战兢兢地对谷天雄说:“成者为王败者寇,我没什么说的了。只求你看在老夫辅佐你家三代面子上,放了我的两个儿子!”
谷天雄冷笑道:“你辅佐我家三代不假。不过,在此期间,你做了多少昧心事,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尤其是你想利用寡人达到你那篡权野心,竟敢设计谋杀寡人父子。你那狗屁儿子更不是东西,竟妄想骗取尤大侠信任,以达到你曾家的狂妄野心。你叫寡人如何饶他们?难道你要叫寡人放虎归山?”
曾步鸣见谷天雄不答应,又厚着脸皮求道:“大王,罪臣罪该万死,求大王饶我儿孙!”
谷天雄怒道:“老狗,你作恶多端,寡人看在尤大侠面子上饶了你,你本当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谁知你狗性不改,反而变本加厉,密谋造反,犯下诛九族大罪,寡人岂会再饶你等?来人!”
殿前武士应声道:“大王有何吩咐?”
谷天雄恨声道:“把这狂妄的老狗父子拖出去斩了。欧阳将军监斩!”
“是!”
曾豹大声吼着曾步鸣说:“曾步鸣老东西,你害人不浅啊!”
欧阳一鸣和殿前武士把曾步鸣三父子拖了出去。
谷天柱早吓得大汗淋漓,不住地磕头说:“大王饶命!大王饶命!罪臣糊涂,罪臣不该轻信曾步鸣谗言,起兵造反,还望大王手下留情!”
“你糊涂?呵呵呵……”谷天雄一阵冷笑,问谷天柱道:“寡人看你清醒得很呢!”
谷天柱结结巴巴地说:“大王,恕……罪!罪臣确实不该轻听曾……老狗的话,不……该起兵造……反!不……”
谷天雄没等谷天柱说完,便打断他的话说:“你说得对,你是不该听曾步鸣的话,更不该听范太后的话,蓄意起兵造反!当时,尤大侠当着范太后说过,你嗷里谷家和范家起兵造反之日,就是你两家灭门之时!你不但自己造反,还叫天元今天出兵同时打我天和陈州、青唐、黑坛口和陈州谷王府,你叫寡人怎么饶你?”
“冤枉啊大王!我不知道我母亲到天元去了啊!”谷天柱一听,大叫冤枉说:“大王,罪臣说的都是真话,我确实不知我母亲到天元搬兵去了!”
“谷天柱,你别装了!”谷天雄冷笑着对谷天柱说:“寡人听左侠女说,是你亲口告诉尤大侠,说了你和曾步鸣的长远打算,其中就有利用天元人帮你造声势的计划。你怎么就忘了?”
谷天柱连忙辩解说:“大王,我真不知道我母亲去了天元,不信可以问问白长河他们啊!”
“谷天柱,你别狡辩了!”谷天雄冷笑道:“你翁婿对嗷里觊觎已久你心中没数?这几天来,你丧心病狂地上窜下跳,四处招募同党,非欲夺了寡人的江山方肯罢休,你认为寡人不知道?前几天在双鹿时,你是怎样对付寡人的?你的阴谋破灭后又是怎样对寡人说的?寡人当时便警告过你,你却把寡人的话当耳边风,偏要把天下弄得大乱方才满意。现在,天元出兵了,你偏说你不知道,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