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办事罢了。我看你也有几分姿色,不如跟了我,就饶你一命。”
“哈哈哈,老大,这可是太子的侧妃!”
马匪的老大下了马,缓缓逼近应岁禾,他用力的掐住应岁禾的脖子,“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种假装清高的女子,给别人做妾有什么好的。”
男人伸手扛起应岁禾,将她丢在了自己的马上,“你不是喜欢当妾吗?今日便让你知晓妾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男人骑着马到了一个最近的屋子,直接将门关上,把应岁禾丢在了床上。
马匪们都在屋子外面守着,只隐隐约约听见屋子里面传来布料的撕碎声和女子的哭喊声。
应岁禾挣扎着哭喊道,“沈季,你放开我。”
沈季挑眉望着身下的人笑了笑,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岁禾未着寸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上淤青可怖。
沈季餍足的站起身来,嘲讽的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拴紧自己的裤腰带,“应岁禾,我们的账还没清呢。”
沈季走出屋子,一个马匪阴险的笑着走了上来,“老大...嘿嘿,里面那个我们....”
沈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东西搜干净了吗?还有没有活口?”
“都搜干净了,没有活口,老大,那里面那个.....”
沈季再次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个不行,去找一套女子的衣服来。”
马匪接连被打了两巴掌,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女子衣服?”
沈季瞥了他一眼,马匪立马点头。
沈季再次走进了屋子,应岁禾已经盖好被子,她双眼紧闭静静的躺在床上,脸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秀发凌乱的铺开,沈季走近在床边坐了下来,拉过她的手,“岁禾,我给了你机会的,在定慧寺我就放你们离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我眼前?”
应岁禾没有回答的话,沈季也没有动怒,自顾自的说着,“岁禾,我们从小就定了亲啊,可你父亲就是看不上我,宁愿把你送去做妾也不让你嫁给我,我很难受。你父亲一定没想到你进了东宫太子都没动过你吧,哈哈哈。”
沈季说到这儿,应岁禾才偏过头看向他,“沈季,我父亲为何退亲你真的不知道吗?父亲何时嫌弃过你家境清贫?”
“可是他害死我娘。”沈季声嘶力竭的大吼着。
“沈季,你真是个疯子。你娘是病逝,父亲没有害她。若不是你娘贪得无厌拿着祖父的信物去找我父亲,我父亲又怎么会见她?”
“父亲退亲完全是因为你娘,他从未看不起你。”
看着应岁禾生气据理力争的模样,沈季忽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岁禾,我好怀念你这个模样。”
“岁禾,这些事都过去了,现在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以后我们就好好一起生活。”
“你真的以为事情都过去了吗?沈季,你告诉我,谁让你杀我和陈枝姐姐的?”
“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应岁禾拉过沈季的手,担忧的说道,“你不说,总有那么一天我也会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不杀,有的是人杀,你瞒着又有什么意义?你刚才不是说我们要好好生活吗?”
沈季垂下双眸,应岁禾抬头轻轻地吻上他的唇角,“告诉我。”
“陈大人。”
“哪...哪个陈大人?”应岁禾话里全是不敢置信。
“陈可。”
“可他是陈枝姐姐的父亲,怎么会?”
“岁禾,我没有骗你,他给了我一百金。”
一百金不止杀这两个人,还有一个....
应岁禾紧闭着嘴巴,两行清泪瞬间滑过脸颊,“陈枝姐姐若是知道,她该多难过啊....”
陈枝从小就敬爱他的父亲,成为上京第一才也是以他父亲为目标而努力。
应岁禾实在想不出陈枝知晓真相会如何。
沈季抱着她,不停地安慰她,等到感受到怀里的人哭到睡了过去,他才小心翼翼的将人轻放在床上,走出了屋子。
听见关门声,睡着的应岁禾立马睁开了双眼。
逃她是逃不掉的,若是沈季死了,有些事情会不会就简单很多呢?
没一会儿沈季抱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回来,看见还在熟睡的应岁禾,他没有叫醒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
此时徐野也回到了家,他按计划敲了敲木床,陈枝打开木板爬了出来,又小心的将徐大娘拉了上来。
“岁禾怎么样?”
徐野摇了摇头,“我顺着马蹄印在那附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雪下的大,很多印记都被掩盖了。”
“岁枝,你妹妹可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