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沈宴礼。
就连靖王也没那么疯了,他此时更多的是紧张。
沈宴礼却掩唇咳嗽了一番,这才开口:“这位大师兄是吗?据南冰凝所说,靖王府没有一个子嗣是靖王的。”
“那你觉得他还想登上那个位置吗?就算想,他要传给谁?”
“所以百年之后不还是太子继承皇位吗?你说他会让沈氏江山落入旁人之手吗?”
“况且,你觉得那些与人苟合的子嗣合适留着吗?”
大师兄被沈宴礼怼的哑口无言。
靖王仿佛泄力一般:是啊,没有一个子嗣是他的。
接着他想到什么,眼神都带着危险:“你们?你们给我下药了?”
大师兄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当初是冰凝主动勾引我的,她说你不中用。”
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命拿捏在别人身上。
大师兄直接口不择言。
靖王原本回笼的理智也一下子崩盘了:“好啊,南冰凝这个贱人,死了还不让我好过是吧?”
大师兄看着靖王刺红的眼睛,立马大喊:“皇上,难道你们就这样看着你们的王爷草菅人命吗?”
“我们可不是什么贱奴。”
沈宴礼:“沈宴景,够了,有什么事等到大理寺再说,不能在杀人了。”
靖王却转头恨恨盯着沈宴礼,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皇兄是在看我笑话吗?”
沈宴礼对于一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他不想多说:“来人,为靖王妃和她大师兄穿上衣服。连同靖王一起带到大理寺。”
靖王眼神微眯:“皇兄,我没报案。”
沈宴礼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眼神直勾勾看着靖王。
一股帝王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靖王有些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