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闹了沈楠玥一会,乖乖趴在地上,沈楠玥迷迷瞪瞪爬上震天的后背。
躺在上面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沈宴礼眼神错愕,更是担心的不得了。
只是当他靠近震天的时候,震天一脸防备看着他。
虽然没叫,但眼里的防备沈宴礼都想骂粗话。
最后再三确认震天不会伤害沈楠玥之后,沈宴礼这才继续看着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
“说说吧,你们为何要在金銮殿上打架?”
户部尚书明显是个文官,一身伤看起来比兵部尚书严重多了。
兵部尚书仗着自己的体质好,直接开口:“回皇上,户部尚书说我们兵部都是吃闲饭的,那些分发到将士手上的银钱还不足五分之一。”
“可是我们冤枉呀,臣和兵部所有人都未曾贪过一分钱。”
“我们兵部每次押送粮草到达边关的时候,经过层层过路,到达边关的也就剩下这么多。”
“所以微臣敢保证,兵部没有任何一个人贪污。”
听完沈宴礼气的一拍龙椅:“大胆!那些人不知道兵部押送的是边关的粮草吗?”
兵部尚书苦不堪言,但还是老实点头:“就是因为知道那是边关的粮草他们才肆无忌惮扣押呀。”
“皇上您想想,通过每个州郡是不是有官员和当地的父母官?”
“他们只要说我们兵部押送的不是粮草给我们兵部扣押下来,我们只能拿钱疏通。”
“这一拿钱,是不是粮草就少了?”
“再说了,当地的官员们一个个都串通好了,一旦发现兵部的粮草都需要经过层层检查,就算是出示了兵部令也不行。”
“他们说我们兵部令只是兵部令,上头并没有送下押粮草通过的文书。”
“还说我们兵部的人是想通过亚松灵草造成当地恐慌,说我们散播谣言。”
“呜呜呜……可是陛下,我们将士们也是 要吃饭啊,你说说。户部不给下达文书就算了。”
“当地官员更是找各种借口扣押我们的粮草。”
“这些年负责押运粮草的士兵们更是苦不堪言,有的人去时好好的,回不来了。”
“你说发生这种事情我们上哪去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