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大门一关,谁得知晓李氏背后竟是这副嘴脸,还真的是将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演绎了个淋漓尽致。
也不可能眼睁睁瞧着楚渊被欺侮,孟挽大步走出门去,坦坦荡荡直面李氏,“姨母,楚二公子的信鸽是我炖的,那信鸽一头撞死在灶房,我以为是下人买来的便炖了,你若是要责罚,就责罚我吧,此事楚渊并不知情,也与他无半点关系。”
李氏平日来惯来瞧楚渊不顺眼,本来是想着借着此事敲打楚渊一番,倒是没料到孟挽会出面,还直接将事情揽在身上,将楚渊摘得干干净净。
毕竟若是寻常女子,定是畏畏缩缩躲在背后,哪有那么大的魄力。
不过如今孟挽都这般说了,李氏却也不能当做无事发生,阴沉的脸色缓和下来。
暂时与孟挽也不能撕破脸皮,只当做不知情的模样掀了掀眼皮淡淡道:“既然是你无心之失,那此事便就此做作罢。”
孟挽瞥了眼李氏,李氏觉得此事可以就此作罢,她倒是不觉得此事可以就此作罢,“午间楚二公子跟宋家小姐过来要信鸽时,我便跟他们二人说明了原委,这信鸽要多少银钱,我也可以赔,倒是没想到楚二公子如此看重区区一个信鸽,竟然还因此寻了姨母过来兴师问罪。”
这便是明里暗里地讽刺楚懿小肚鸡肠了。
楚懿当即就变了脸色,一张俊脸如猪肝般涨得通红,就连李氏面上的脸色也不好看,却是不能说什么。
按说此事确实是楚懿理亏在前,她作为当家主母,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偏袒楚懿,否则传出去,她那贤良淑德的好名声也就败坏了。
一边的楚渊也不做声,只深深地看了孟挽一眼。
本来还觉得李氏找他兴师问罪也没错,毕竟这信鸽虽是孟挽炖的,但是这鸽子汤却是他一人喝的,更没想着让此事牵扯上孟挽。
也是没想到孟挽会挺身而出,将事情大包大揽全揽在自己身上,将他护着。
不过,不得不说,这种有人挡在身前,还给他撑腰的感觉,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