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就巴巴望着楚渊,“腿疼,浑身疼。”
楚渊后知后觉地记起昨天夜里孟挽也是这般娇气又柔弱地在他耳边喊疼,一时间红了耳根,还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遇到何事都能运筹帷幄的他,第一回知晓什么叫做乱了阵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挽弯着眼瞧着楚渊,“待会你给我揉揉腿就好了,还有,以后这事记得轻一些,你都把我弄疼了,我起榻时浑身都是疼的,险些都起不来。”
又是忍不住地批判,毕竟昨日夜里的楚渊确实是如狼似虎,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虽说这是夫妻之间再也正常不过的话,但楚渊还是耳尖红着,老实地点着头也不敢说再多。
之前听军营里的兄弟喝酒时也会有人嘴碎提起这夫妻之间的荤事,还道是新婚夜刚开荤的时候,就如同毛头小伙一样莽撞,而且之后脑子里好几日都是这些荤事,就如同魔怔了一般,脑子里的念头怎么也止不住。
当时理解不了,如今却是理解了。自昨夜之后,他今日里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昨夜温香软玉在怀的香软。
之后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上进了房,屋外冰天雪地,屋里却是暖意盎然,暖炉里炭火烧得通红,孟挽弯着眼瞧着楚渊,想都不必想这应当是楚渊提前给暖炉生了火。
天黑夜凉,倒也没有出外闲逛的心思,毕竟路上都是积雪,这雪下的时候煞是好看,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可那白雪覆盖下的都是泥土,出门一趟鞋子都是泥泞的,稍微不慎衣服也会沾上泥污,浣洗都浣洗不干净。
索性也无事可做,孟挽简单洗漱之后便上了榻,还顺带是推着还有些不自在在暖炉边拨弄炉中炭火的楚渊一起上了榻。
虽是上了榻,但长夜漫漫,一时半会睡不着,此时也记起今日宫中那位宣她进宫一事还没跟楚渊提起,便拉着楚渊道,“今日宫中那位宣我进了宫,还问起你平日里有何异常之处,还有与何人亲近或是有交集,应是对你仍有怀疑,你日后行事还是要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