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彐彐见他不说话,忍住想继续恳求他的冲动,选择安静地等待他的思考和决定。
等这一波过去,她就直接去住顾辉泽家里,属于她自己的温馨的家是不能待了,太危险了。要不然去傅正钎家里?他家超大的,她如果厚脸皮说想跟他合租,傅医生会同意吗?啧,但顾辉泽这好感度必须要快点拉满了,从他那里拿到的大礼,怎么说都必须用在疯狗身上,他真是个定时炸弹,真怕他哪天把自己炸没了。
这时间等得有些久,安彐彐觉得自己脖子有些痒,自己又不能抓,她看向深沉复杂的顾翼,小声恳求他:“顾翼,可以先松开我吗,我脖子有点痒”
顾翼抬起眼,看了眼她脖子上的丝带,抬起左手,上面还剩余很长的丝带。
“我还没绑完,也还没将你送给大伯母”
“....你来真的啊?”安彐彐抽了抽嘴角,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敢情她说了这么多,在疯狗耳朵里全是废话吗!!
顾翼从安彐彐腿上起来,身子往后,站在木地板上。安彐彐的脖子和双手被他手里的丝带扯动着,她生怕自己会被勒死,屁股不停往前挪动着。不用顾翼说话就已经很听话地坐在床边,身子往前,然后站在他身前。
“亲爱的,这种情趣玩法还是我们两个人玩玩吧,长辈看到了会被吓住的,年纪大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很脆弱的”
安彐彐放弃挣扎了,现在最重要就是让疯狗把她身上的丝带解开,解放威胁到她的生命危险的邪恶丝带!
顾翼将她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五指在她后背上轻松解开文胸扣。
胸前的东西瞬间往下掉,安彐彐咬着牙齿,身体立马靠在顾翼胸膛上。
“老公!老公!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你不要这样!”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安彐彐一愣,立马转头去看,是顾翼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