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过去,知夏凝着脸收回了手,将林思棠卷起的衣袖放下遮住了裸露的肌肤。
“还是没有吗?”林思棠失望溢于言表。
知夏抿了抿唇安慰,“姑娘,这事急不来,也是讲缘分的,您身心放轻松些,许不经意就怀上了呢。”
“嗯。”林思棠淡淡点头,垂眸抚着手腕有些失神。
药她一直都没有断过,同房次数更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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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身子真的出了问题,不能有孕了?
“姑娘,您身体虽还是有些寒气,但大抵是没什么问题的。”知夏清楚她心结,开口说道。
“这事,有时和男子也有一定关系,万一是姑爷问题呢,不若奴婢……”
“不用。”林思棠淡淡摇头,垂下了手腕。
她着急孩子,只是因为愧疚,怕那些日子的避子汤真的伤了根本罢了。
“公子。”门外响起奂月行礼声。
林思棠朝知夏使了个眼色。
知夏连忙收东西,抓起脉枕胡乱塞起来。
“二公子。”
北辰砚目光在知夏身上定了片刻,才移至了林思棠身上。
“今日怎么这么早,以前都要忙到夜半才回来。”
林思棠笑着走上前,岔开他思绪,怕他问什么。
知夏极其识趣的退了下去。
“今日议事顺利,结束的早。”
北辰砚敛了眸地情绪,冲她温柔笑笑。
这么些日子过去,各地府衙治理也基本走上了正轨,不如一开始时那般艰难。
他伸臂将她捞入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鼻尖萦绕着淡淡香气,“思棠。”
“嗯?”
“我心悦你。”
林思月一怔,旋即笑弯了眼,“我知道,你每日都有告诉我。”
不论是清晨的吻,还是深情的目光,或是轻声细语的温柔,以及夜里,抵死缠绵的疯狂,无一不在诉说他的爱意。
“你知道就好。”北辰砚闭上眼睛,紧紧拥抱着她。
林思棠抚上他的背,安静的窝在他怀里,心中的愧疚,不安,惊惶,被他毫不掩饰的爱意慢慢抚平。
“京城那边有消息了吗?”
北辰砚手松了松,“没有,想是那些大臣还没有商议出对应的法子。”
自告示贴出已有一月余,京城却安静的诡异,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文臣有骨气的不多,主事的都是些软骨头,不会主张开战,武将里,也没有一个能出来扛事的,他们如今,估计也正焦头烂额着。”
林思棠蹙眉,“若如此,朝廷都主张和谈,那北帝的江山,真是败的不冤。”
北辰砚嗤笑,低头握着她葱白手指把玩,“当年太上皇偏心太过,明知先皇资质不高,却子凭母贵,非要将江山交予先皇,若非他临终嘱托父王辅佐先皇,江山怕早就成了南齐的囊中之物了。”
“先皇的眼光也不怎么样,选的儿子一样没什么本事,他们想让历史重演,可我不是父王。”
他没有那些名节大义的觉悟,更不会以德报怨,坐以待毙。
浴血拼杀后急流勇退,被人卸磨杀驴,父王做过一次,北王府不会再做第二次。
“先皇子凭母贵?你是说太上皇最宠爱的柔妃?”
“嗯。”北辰砚点头,捏着她指尖往口中送。
温凉的唇包裹着她的指腹,又酥又麻,痒进了她的心里。
“太上皇为了那个女子,做了不少的荒唐事,连太上皇后都是死于他手,为了将那个女子送上后位,只可惜,那女子福气薄,镇不住,封后大典前夕暴毙没了。”
“这么巧?”林思棠有些惊讶。
北辰砚的唇从她指尖移开,覆在她纤细瓷白的脖颈上,轻轻啃咬。
“世上哪那么多巧合,太上皇后母家当年实力不可小觑,可号令世家,怎会相信女儿突然就那么死了,自然会查。”
他突然松开她,将人转了个弯,面对着自己,再次俯身。
林思棠早就习惯了他这样,偏头任他在脖颈上肆虐,一边说着话。
“所以那位柔妃是死于皇后母家之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