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曾为汉将,他身为汉将麾下谋士,不断鼓动韩信自立倍汉,这种行为恐怕比曹无伤、雍齿还令刘邦痛恨。
蒯彻自然希望天知地知,除韩信外,再无他人所知。
蒯彻道,“愿少间(让这里完全没刘邦的人,难,故而蒯彻愿尽可能避免一些间谍在偷听,最好没有)。”
韩信未听其言,已知其左顾右看之意,立刻摒退左右,连一向寸步不离的栾说也摒退,曰:“左右去矣。”
栾说在离开的时刻,眼神在蒯彻身上稍作停留,又略带怨意的看一眼韩信。
韩信道,“左右去矣。”
蒯彻这才放心的开口,“相君之面,不过封侯,且有危不安。相君之背,贵乃不可言。”
韩信心喜,“何谓也?(为啥这么说)”
蒯彻娓娓道来,“天下初发难时,俊雄豪桀建号一呼,天下之士云合雾集,鱼鳞杂遝(密集而杂乱),熛至风起(如爆风之至,来势凶猛)。
当此之时忧在亡秦而已。今楚汉分争,因秦亡而分不均,使天下无罪之人肝胆涂地,父子暴骸骨于中野,不可胜数。
楚人起彭城,转斗逐北,至於荥阳,乘利席卷,威震天下。
然兵困于京索之间,迫西山而不能进者,三年于此,因大王故。
汉王将数十万之众,距巩、洛之间,阻山河之险(依靠山、河天险来阻挡楚军),一日数战,无尺寸之功……”
言之于此,韩信先前的喜悦渐渐在流失,但没有出言打断的意思。
事实证明项羽未能破齐,韩信破齐,并非韩信多强,而是攻其不备;韩信横扫河北,非一人之力,尤其是在攻赵时,有刘邦亲率大军南北夹击才顺利拿下,且有张耳相助,张耳在赵地有根基,故而能获得非常及时的情报,还有内应相应,才使得赵兵以为将帅已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