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顺遂机械般尴尬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李扶摇从大坑中爬起，看了眼方圆十几米的焦黑，黑着脸，道，“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顺遂：“可能……都有吧！”

李扶摇：“你再说一遍！！！”“我去死好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怎么这么苦啊……”

听着李扶摇小媳妇般的碎碎念叨，顺遂再次开口道，“又不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定数，你努力一下，说不定能够改变结局。”

捏了一个法诀打在自己身上，焦黑退去，头发重新变得柔顺，李扶摇心情稍微好转几分，“比如说？”

“你对时染好点，时染可能，大概，也许就不会……不会把你制成天灯留在身边，可能制成天灯随意丢在某地，亦或者干脆就不把你做成天灯，直接杀了你……”

“啊……哈哈……”感受到隐约杀机的顺遂连忙机械般的干笑一声，“这个，这个……这个一切都有可能……说不定你就不用死了呢……对吧。”

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件法袍给自己穿上，李扶摇抬手一挥，一柄飞剑再次向着自己的眉心刺去。

不活了。

“李扶摇，你别干傻事，我是一个正经且积极向上的系统，你死了，我也要死，所以，我会努力，努力，再努力帮助你活下去！！！”

飞剑悬停，李扶摇摇了摇头，转而御剑向着云海冲去。

不活了、

就让雷电劈死我吧。

顺遂略显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李扶摇，你别干傻事啊，一切还有的商量，你容我好好想想……”

飞上云海，呼吸都有些骤停的李扶摇心情激荡，很兴奋，很神往，从云海往下看，大地渺小，一股说不出的壮志冲上心头。

李扶摇是恐高的，可是不知为何，现在飞行于云海之上，他是一点也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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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恐高只是因为没有能力掌控自己，知道自己有能力不掉下去，或者掉下去也死不了，大概就不会恐高了吧。

现在的李扶摇什么都不想想，他只想要静一静，放松心情。

云海雷电交加，时不时有雷电从身前闪过，李扶摇浑不在意，劈死了拉倒，劈不死我就认真想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李扶摇忽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顺遂，你是什么？”

顺遂很是不解，问道，“什么我是什么？”

“你是未来科技，属于科技文明的产物？还是法宝仙宝，属于修仙文明的产物？再或者是其他？”

脑海中一阵沉默之后，机械般的声音才再次传了过来，“我是修仙文明的产物，至于你问我我是法宝还是仙宝……我……回答不上来。”

李扶摇眉头微挑，“什么意思？”

“我……不太完整……你可以理解成失忆。”顺遂机械般，有些失落的声音传来过来，“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几个问题我回答不上来，只能说……我大概率是仙兵，甚至是更高层次的先天至宝什么的，至于究竟是什么……”

“真的不知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