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了头,鹿喜是确认传闻是真的了,图乾果然是学成真本事了。
“好,是真的就好。图乾你给估个价吧。”
图乾舔了舔嘴唇,他属实有点馋了,这筒瓶实在漂亮,画片又少有。真是错过了,就可能此生不再见了。
狠下心,图乾报价,“鹿总,你这瓶子,市场价最多能到四百五十万,多了我看不到。
但你要出的话,我可以四百八十万收。
你看怎么样?”
鹿喜哈哈大笑,“你小子果然发达了,几百万说出来玩一样。
可我却不准备卖。既然是宝贝啊,我就有大用了。”
鹿喜很高兴地装好了筒瓶,临走对图乾道,“图乾你帮了伯伯我的大忙,改天我摆一桌单请你。你呀,和鹿参多聚聚。说不定就有什么好项目可以合作呢。”
图乾点头笑着,送鹿喜出门。
到了门外,鹿喜见没了别人,便低声道,“你给这些底层看什么东西啊,他们手里能有好货?浪费时间嘛这不是。
你已经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了,要往上看。机会和风景啊,都在上面。”
鹿喜以为自己是在提点后辈,图乾心里却嗤之以鼻。
通过宝鼎,他已经初步见识了所谓的上流社会有多脏,可不认为那是什么好风景。
他都打算好了,等博物馆的升级到了有生之年也做不到的时候,他就不像现在这么奔了。
每天逛逛地摊,偶尔去大学讲讲课,守着青芝过小日子就好了。
他可不想脱离人民群众,那是低俗的,也是低级趣味的。
对,就是这样。
看着鹿喜的奔驰远去,图乾一阵阵心痛。这一别,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名器难在得啊!
这筒瓶他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放不下了。
很多熟人说他福缘深厚,以前图乾也觉得是,此时的他却是不认可这话了。
这么一件宝贝,出现了,又跑了,只让人看一眼算什么福缘深厚哦。
放不下也要放下,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图乾忙起来了也就不想了。
只是可惜,好货是再也没有见过。
直到年三十的前一天,人才少了,只有星蹦几个。
可就这几个人,让图乾感叹,人生还真是一个又一个圈啊。
看着手里的小盘,又抬头看看来的这对夫妇,图乾心里犯嘀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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