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差别了,年份、工艺都不一样。”
大爷用夹着烟的手指着唯一一只民国的壶,“这个二百,点铜刻花那个两千,其它的都五百。”
民国的图乾肯定不会要,他想了想,拿起一把普通的晚清壶,
小主,
“这个便宜点,便宜点我要了。”
“最低三百。我也就是开个张,不然不能这么便宜出,呃,”
大爷打了个嗝,酒气顿时就出来了。
图乾无语,这都晚上了,你说才开张,咱换个话术行不行?
三百的话,不多,图乾当交学费了。
付了钱钱,把壶放包里提交,
“经检测,宿主提供的,晚清·锡制酒壶为真品,反馈金额80元,贡献点1。”
我擦,大爷挺黑呀。
图乾算是明白了,这东西就不值钱,于是另外三把清代的壶他也不要了。
他记得历史上好像还有一个什么“惜乎锡壶”的绝对,这不值钱的破玩意有什么好可惜的。
图乾想了想,我不能让老家伙你白赚我的钱,多少要给我做点贡献。
“大爷,您知道咱们县周边,有个叫磨石镇的地方吗?”
大爷闻言,面露诧异,
“你找那地方干什么,从哪听说的?”
嘿,有门啊!
图乾觉得这三百花的值,开心道,
“我也是听一个前辈说的,他说磨石镇那边有一个黄花山,风景很好。”
大爷闻言摇头,“我们那边没有什么黄花山,可能不是你要找的地方。”
没有黄花山?不可能啊。
图乾想了想,“山是深山里的山,您不知道也正常,您能告诉我磨石镇在什么地方吗?”
大爷想了想,眼露精芒,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把我这四把壶也买了,我就告诉你。”
图乾黑线,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