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多咬死象啊!
好了,说完了胥天不怕他,却又因自己星夜离去,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王路心里一乐,看了看正对他目不转睛眼里闪烁着奇光的任渊,笑道:“我想和道友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只要带走宋风雨和宋明堂前辈的骸骨,至于我们和胥天的事,从此与秘族再无瓜葛,如何?”
任渊身体蓦地一震,他并非因王路的话而震惊,是半炷香前对方突然毫无征兆的陷入到一种类似顿悟的禅境,这期间王路的双眼半开半合无不透出智慧的闪闪精光,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境。
而就当他沉浸在此种“遥凝”的意境,王路嘴角那一缕猝不及防的笑意令他骤然警醒。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对方就像看透了他的心肝脾肺肾一样,王路在他眼里显得越发高深莫测起来。
而对于王路所说的话,若非实力高绝,在那样分神的情况下,定是充耳不闻。
嘿,好一个赌约,分量之重足以令他引起重视,竟什么都不要,言外之意更在于,只要胥天仍是秘族会主,他们就不会找上门来。
如此便宜的好事,看样子你是十拿九稳,胜券在握。
可惜我老人家却不是那么好哄的,你只说输了如何,赢了难不成要我把整个秘族都给你。
话不能只听一半就亢奋热烈的一口应下。
对方给的回报越高,其中就越有猫腻。
任渊“哈哈”一笑,开口道:“道友何不把话说完,我自洗耳恭听。”
“阁下如此谨慎是对的,”王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其实我的那个赌约对足下对秘族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只要道友带我前往尸水湖并将阵法开启,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输了,我只要宋风雨的安全和宋前辈的尸骨,如果我赢了,同样如此,别的我什么都不要。仅是这个小小的要求,至于赌约吗,相信阁下已经猜到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不等王路说完,任渊就惊诧至极的吼出。
“呵呵,一切皆有可能,囚途宫的尸水湖我是势在必得,如果阁下想要阻拦,无法,也只有再领教阁下的那一枚无坚不破的神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