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打上司琻储物戒的主意。

他还考虑到灵骨粉颜色太过可疑,便在顶上之上铺了一层红土掩人耳目,这样装在粗瓷碗里,就跟闲暇时小弟子们培育的灵植别无二致。

他知道大师兄对他没什么戒心,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易,连一句问询都没有,仅仅是看了一眼就收了进去。

沈玉堂心头大事了一桩,独自转了一圈,随手修理了几个供灵不是很顺畅的灯后,便往人群前方走。

想着陆流飞和许小白都在,多少有点不自在,他本欲在转会儿的,但是这么一圈儿,也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于是不情不愿挪着步子往前去。

只是远远地看见二人的身影时,沈玉堂还是忍不住叹气,他俩分开,一个个来还好,同时面对的话,他总觉得有些应付不来。

然而这口气还没叹完,他就觉得小臂一紧。

有人扒拉他。

沈玉堂偏头看去,就见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弟子,抓住了他的袖子。

看衣服,是南天门的杂役弟子。

“这位师兄,你可认识陆流飞?”

沈玉堂眼皮一跳:“认识,那不,就在前边儿呢。”

说着抬手指给他看,顺便扯出自己的袖子。

哪知这小弟子却是根本没看,只闷头找出个一个牌子,不由分说往沈玉堂手里一塞:“认识就好,就看您眼熟,劳烦您帮我将这个送到他手上,我这边实在是忙不过来,时间紧迫我先走一步,谢过这位面善的师兄……”

话都没说完,留着飘荡的尾音,人就已经走远了。

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沈玉堂不是第一次见这种脚程极快的奇人,没想到再见竟是窝火大于惊异。

但是都在自己手里了,都是同门,总不能放任不管。

这下沈玉堂没了磨蹭的理由,一脸苦大仇深地来到门派队伍中,收拾好情绪,管理了表情才走到陆流飞面前,将那块牌子递过去。

哪料陆流飞愣了一瞬,竟然气愤道。

“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