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皱了皱眉,明白了这些能量关系,心情莫名沉重了起来,“所以,你是怀疑,他拿了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可以影响你的磁场。”
齐慕眼眸微闪凝视着他聪明的女孩,点了点头,“我只是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贵重到能存储那么强的能量。”
纪然脑海中立刻浮现起曾年手上那枚违和的血红骨戒,结合自己先前的猜测,眼眸倏然充斥起浓烈的心碎,指尖扣紧手中的冰凉,深吸一口气,
“有没有可能……不是贵重的东西,而是……而是……”
还是没办法说出口,这么残忍的事,对她的齐慕来说,这样残忍的事……
雾气已经晕染眼眶,一滴泪猝不及防地掉了出来,砸在男人虚无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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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颗质量巨大的陨石,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齐慕看着她莫名的疼痛与悲伤,心疼地抬手慌忙替她擦起眼泪,
“怎么了?然然?”
纪然没有回答,只是挂着眼泪,轻轻伸手抚过他左边额角。
齐慕突然狠狠愣住,结合她刚刚没说完的话。
不是贵重的东西,而是……
他本身……吗?
也就是说,那曾年还真是恨他到了极致,不仅用残忍的手段虐他致死还不够,甚至还要将他的头骨保留在身边,当作战利品一样时时欣赏?
可看着面前女孩满面泪水,齐慕像是万箭穿心一般痛,他坐起身,将女孩好好地搂进怀里,云淡风轻笑了笑,
“哭什么?小哭包。”
他越是淡然,她却越是心疼。
越往后,他破碎的前身就越是拼凑得完整起来,他就越要面对更残忍的真相。
可他却还要在意她难过。
她的难过算什么?
除了陪伴他面对一切,她好像也只能难过而已。
心越发疼痛,她直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紧紧搂住他的脖领,她也想像他那样,将他抱进自己怀里,好好保护起来。
可她好渺小,好弱小。
费尽力气也只能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无法停止地无声抽泣。
齐慕担忧地轻拍着女孩的背,
“然然,别难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