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别墅外,彤彤一脸局促的等在一旁。
安太太正和物业协商,该如何处理两棵树。物业经理如往常想敷衍了事,没掰扯几句,安太太的律师到了。
面对专业人士,欺软怕硬的物业经理当场致电林业部门。
来回几番推拉,上面点头同意挪树。
心里的第二块大石落下,安太太这才肯将注意力落到彤彤身上。
“你来干什么。”
安太太向来和善护短,彤彤第一次在她这里遭到冷遇,心里有些难受。
但她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
“阿姨,我能不能见见承希。”
安太太更加来气,“我儿子病刚好,还需要休养,改天吧。”
“妈。”安承希出现在二楼阳台。
他远远注视着两眼泛红的女生,叹了口气,“让她进来吧。”
安太太恨铁不成钢。
恶毒男无缘无为什么对自家儿子下手?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彤彤。
这场无妄之灾肯定是小年轻争风吃醋闹出来的。
小兔崽子像个没事人一样,傻呵呵的。
安太太不情不愿地打开门,语气硬邦邦的,“进去吧。”
“谢谢阿姨。”
安岳两家关系亲近,安家别墅彤彤来了无数次,但是这一次,她每一步都走得很紧张。
站在安承希的房门前,她举着手迟迟不敢敲门。
门开了,安承希和从前一样,微笑看着她。
“进来吧。”
“哦,好。”彤彤走进去,屋子里的布置有些陌生。
安承希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之前的家具被我砸坏了,这是刚换的。”
“你……真的没事了吗?”
彤彤小心观察发小。
一年半前,安承希突然发病。
为了治病,他吃过药,住过院,甚至被使用过电击疗法。
病情不好反而更严重,偶尔发作的病症变成每天发作,时时发作。
见医治无望,安家只好把人接回家,绑在房间里。
彤彤来看望过三次,最后一次时,安承希挣脱绳子把人撞到地上,彤彤磕得头破血流。
追求她快三年的陆遥,就是那几天转正的。
“你和陆遥怎么样了?”
安承希经常性的吼叫伤了喉咙,声音沙哑。
“我要跟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