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冢听着修羽的前半段话刚有些满意,被下半句直接又一次破防了。
“你,你们。”
犬冢这几个字气的都是咬着后槽牙说的。现在被人这般拿名字羞辱,他想怪的人恐怕只有给他命修号的师傅了。人家都是什么修羽,修叶,到自己这变成了犬—难怪他一被人提及名字就像中了要害一般反应。他的名字就是他的逆鳞。
而现在造成这一事实的始作俑者,截天子也是满头黑线。
“什么东西在叫。”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你才是狗叫。”
已经心理破碎的犬冢,正无处发泄,突然被门外一声说的更加似火上浇油,都出现了幻听现象。
“君子有礼,何以怒哉。”
咯吱一声,门无触自开,一人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人还没有进屋,修叶,修羽二人便屈躬迎之。待人走近,不是别人,正是月宫夫子,翟夫子。
翟夫子走进这间屋子,并没有理会犬冢几人,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两名弟子出去。修羽,修叶二人见状也是心领神会,直接走了出去,守在屋子的不远处。
“师兄,何故如此急于找我,不过在你的事之前,我也有些事想与你相谈。”
翟夫子说的云淡风轻,不过听者却已知晓其中惊涛骇浪。
“相豫,犬冢,出去守好,任何人不得靠近。”
“遵命。”
相豫说着,便与犬冢走了出去,犬冢也恢复了正常,看到师傅与翟夫子的神色,他还是知道几斤几两的,乖乖的听命行事。
在月宫中,能让翟夫子认为事态严重的,恐怕是没有,而今天,有了。
月宫中如今一代中的佼佼者,他们二人绝对是在上梯队之中。
“师弟,我有种预感,我们所遇之事,恐有联系之处。”
“若是真有联系,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翟夫子说完,从腰腹袋中取出一物,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是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