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我是飞蛾扑火?”
唐知了慢慢的收回伸出的食指,不知为何竟慢慢的转过身去,留给对手一个满是弱点的后背。
韩先虎也是傻愣在原地,他甚至有些恍惚,刚刚自己是不是用了全力?
“你要说什么···?”
韩先虎刚要追问,只感觉一股热气,从自己的丹田之处突然升起,直通自己的咽喉,让自己竟然有窒息的感觉,说不出话来。
“你的确是烛火,但是我不是飞蛾。”
唐知了边说边向擂台边缘走去。
台上发生的一切,在台下观擂的众式子眼中可谓是完全不明朗,一切发生的都是如此莫名其妙,双方积式一击,原本想等到震撼的场面,可是这完全像是两个真正的孩童大家,这就结束了?
在看唐知了在往擂台边缘走去,这是要认输了吗?这就要下擂台了。
这就像酝酿了一场好戏,观众马上就等到了高潮来临,却噗呲一声就结束了。式子们纷纷摇着头,以表内心的失望。
可是与青莲台上的众式子的反应不同,观礼台的人却皆面露惊色,尤其是最中间的上三位,截天子更是身体前倾,不明所以。
随着唐知了越走越远,韩先虎体内的热气越来越盛,他开始还想用自己的式气去进行压制,但是犹如溪流入海。恐惧充斥在他的意识中,这是生物对生命受到威胁时自带的一种自然反应。
唐知了走到擂台边缘,望向扶苏的方向,先是微笑着,又望向另一侧的嬴如是,怒目而视,这更像是他对造成小柳今日如此惨状的罪魁祸首之人的一种宣战。
嬴如是自然感受得到他目光带来的含义,也直视回应着,他的紫薇瞳更是绽放着,眼神中丝毫没有轻视,而是一种认真的冷静。
“我不是烛火,我是怒火,火本邪祟,我即是邪祟。”
唐知了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声音响彻云霄。
“不。”
伴随着唐知了的怒火,他身后的韩先虎终于发出了声音,不过只是人体痛苦极限而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