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张铁终于理解了铁血营中那些一有时间就在女人和酒精之间醉生梦死的军官的想法和心态。
因为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所以,只有在自己活着的每一秒的时候,尽量的挥霍和享受自己的人生。
女中尉解开了张铁衬衣的纽扣,媚眼如丝,正用性感的双唇和她那灵活湿润的小金鱼在张铁的小腹上游走着。
知道张铁以及被自己点燃了,女中尉停了下来,看着那张铁慢慢红起来的脸,用一只手感受着张铁的阳刚和坚硬,嗤嗤的笑着,问了张铁一个问题,“那天……你在接待室里问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一句!”张铁把酒杯里面的酒一口饮进,把酒杯扔在地毯上,从沙发上起来,换了一个位置。来到女中尉的背后,只是用手在女中尉的腰上一捞,女中尉那短裙下的肥美的臀部就在他面前高高撅起。张铁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起来。
“就是……问我结婚了没有的那一句?”女中尉转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睛看着张铁用粗鲁的动作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间,然后一把扯下了她黑色的蕾丝内裤,喘息着说道,“我以为……以为你在和我开玩笑……其实……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说完这句话,女中尉就把脸贴在沙发上趴下了,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张铁的进犯。
女中尉等了一分钟,没有动静,再等半分钟的时候。却发现张铁已经重新帮她把扯到大腿上的内裤重新拉了起来,掀到腰上的裙子也被张铁放下了,重新把她的臀部盖好。
女中尉回过头,却发现张铁已经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正在喘着粗气。重新打开了一瓶烈酒,一仰头,就把半瓶烈酒喝下肚子。
“怎么了?”女中尉愕然,不明白张铁为什么会在最热烈的时候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时间不早了,你应该回去了?”张铁一仰头,再次把酒瓶中那剩下的半瓶酒喝掉。
“啊,为什么?”
“你不会明白的!”张铁摇摇头,不想解释什么。而是直接拉响了身边的绳铃,很快。行宫管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酒吧间的门口。
看到这样的情景,女中尉只能翻身坐起,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不解的看着张铁。
“阁下,您有什么需要吗?”
“用我的车送这位女士回家!”
“女士,请吧……”礼貌的行宫管家做出请的姿势,女中尉脸色铁青的看了张铁一眼,然后一甩头,拿起自己的大衣,扭着屁股,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仅仅一分钟后,行宫管家就重新出现在张铁面前,“阁下,已经安排车子把那位女士送走了,您还有别的吩咐和需要吗?”
张铁摆了摆手,行宫管家鞠躬后无声无息的离开,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张铁苦笑了一下,张铁知道,今晚的事情,要是说出去的话,一定会有人骂他傻b,或许对于别的男人来说,在那种情况下,根本不会停下来,但对自己来说,那样的事情,却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底线。
这个时代,很多人已经不把自己的婚宴当回事了,更不会把别人的婚姻当回事,但对张铁来说,如果要让他选择一样人类之间最神圣的契约的话,张铁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婚姻,婚姻,在张铁看来,是人类所能缔结的最神圣最不容侵犯的契约。
这样的认识,来源于他的老爸和老妈,他的老爸和老妈通过婚姻缔造了他的家庭,进而缔造了他,虽然老爸老妈一直在黑炎城过着平淡的生活,有时候两人甚至还会拌嘴,偶尔还会冷战几天,但这一切,都不会影响张铁从他老爸老妈身上获得的对婚姻的认识和对男女间这份神圣契约的尊重。
张铁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老爸和老妈在一起的这几十年里,他们两个人中的有一个人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他的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会过成什么样子——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不想要自己的家庭面对的问题,那理所应当,自己也不应当强加到别的家庭上。
在张铁眼中,男女间两个人缔结的婚姻契约,比任何一部法律都要神圣而庄严,哪怕他愿意冒着巨大的风险把诺曼帝国的法律和规矩踩在脚下,他也绝不愿意让自己去破坏一个婚姻契约的神圣和庄严。
所以,结了婚有了丈夫的女人,哪怕他再喜欢,他也不会去碰一下,因为这些女人的身上,在张铁眼中,有神圣婚姻契约的守护。哪怕这份契约在缔结者的眼中都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时候,对张铁来说,却依旧不可侵犯。
而且,就算张铁没有与女中尉的丈夫见过面,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但身在男人的角度,张铁觉得,男人与男人之间,就算不认识,就算哪怕是敌人,也应该有一些基本而起码的尊重,这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所拥有的男人人格和男人尊严的尊重,这种尊重。会提醒你不要去偷那个男人的东西。
可惜,这个世间上的很多男人,已经忘记了如何去尊重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他们对践踏和破坏别人神圣的婚姻契约不以为然。甚至还把偷窃别的男人的东西,轻贱别的男人的人格和尊严视为一种荣耀,这样的人,在张铁看来,已经与畜生无异——他们不知道什么样的关系是神圣和庄严的,他们不懂得尊重同类,为了他们那下半身的和快感。他们不惮于做最无耻的窃贼和最下流的小偷。
不神圣的人体会不到神圣。
不庄严的人感受不到庄严。
不尊重同类的人那就是异类。
一切只是由本能和主导的那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