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哎呀,先别穿,再来一次!”
“哎?你怼哪去了?”
“失误失误,抱歉抱歉!”
……
此后,赵然一直在白马院,白天处置公务,隔三岔五于晚间清修。屠夫和沈财主如赵然所约,已经正式定居红原,赵然得了空,也会去两人的肉铺和酒楼逛逛,同时将屠夫的肉铺指定为白马院肉食供货商,并将新年白马院的宴席放在沈财主的酒楼。
这样的日子过得十分逍遥自在,堪称赵然主政红原两年以来最舒坦的时光,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果然如同周雨墨所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每次和周雨墨相聚,都格外珍惜,都极其令人回味。
转眼就到了嘉靖二十五年,在赵然连续主持了几场斋醮之后,最新的嘉靖二十四年天下信力簿下发到了白马院。赵然再次见到了这本“一生最爱”,美美的躺在床榻上翻阅。
周雨墨脖子一拧,钻进赵然的臂弯,跟着赵然一起看了起来。
“三十二万五千八百圭,这是多还是少啊?”
“横向对比不算多,纵向对比可就不少了。”
“什么意思?”
“和别的县院相比,还是不行,依旧处于大明倒数的那一拨中,当然,也已经不是垫底了;但和去年自己相比,却增长了一倍半!不过还是有点小小的缺憾,人均增长不到三成。这是因为新增人口太多所致,也有筇河部年底八千人纳入白马院治下所拖累的原因,相信明年会更好。”
“好复杂……算来算去的,不枯燥么?”
“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宗圣馆可用信力值的大事,一点都不枯燥。你看,整个松藩信力值九十四万六千圭,比去年增长六成,多了三十六万圭。也就意味着宗圣馆今年又可分配信力值五十六万圭,加上去年留存的三十四万,总计九十万,可以为一个大法师授箓了。这个大法师就是你,你破境的时候,咱们就不用去別家道馆借信力了。”
“那可就多谢赵方丈了,这次和你相聚,心神畅通,或许两年后能破境”
“那么厉害?三十一、二岁的大法师?简直不可思议!不过你在外面还是要小心些,树大招风,别被佛门盯上了,当年佛门为了扼杀楚天师,可是动力不少脑筋。”
“我晓得了。对了,郑师姐是在哪里当方丈来着?”
赵然指着信力簿上所列红原下的小河县龟寿院:“喏,龟寿院方丈。”
周雨墨看了看,撇了撇嘴道:“比你差远了,才十八万三千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