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然讲完,刘云微道:“做得很好,致然是个济世之才啊!想当年我在总观号院的时候,若是知晓有致然这般人才,必定是要想方设法将致然调过去帮我的……”
说着,刘云微开始谈起他当年在总观号院中的那些事情,这么一说,又说了半个时辰。
赵然耐着性子听他讲完,忙道:“刘方丈您讲得太好了,您过去的这些经验,是我们这些基层道士们应该努力学习的。不知刘方丈何时有空,能来松藩给我们现场指点一下,想必松藩各院都将受益匪浅。”
刘云微点头道:“等有了空闲,必定是要去的。只是这两年岁数大了,腿脚不便,有时候身子也不太好。不过我是一直在努力将养身体的,就是为了去下面多走走、多看看,否则岂不是白来四川了?”
赵然忙道:“您老说得是,下面有很多值得看的东西,等您老得空了,我们松藩同道一定尽心接待好。您看叶都讲,他三年前就去了松藩,现在又要去,说明我们松藩还是很吸引人的嘛,不去可惜了,呵呵。”
刘云微哈哈笑道:“老叶啊,别看岁数比我大,但精神头可是在充足,七十的人了,还跟壮小伙一般,比不得,比不得啊。还有云楼监院,岁数只比我小两岁,但我却觉得自己比他老很多似的,说明川省是个宝地、福地。”
紧接着又叹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在总观太过操劳,落下了不少毛病。说起来,总观的同道们可当真辛苦,我至今还在惦记着他们,我去年回庐山的时候还劝他们几个,要适当注意劳逸结合,明明我道家养生功夫天下一流,可怎么弄得一个个都那么疲倦呢?你看云河,他去了总观典造院,这不是病倒了么?云楼监院前些天要赶去庐山,我说我也去看看,可云楼说,如果我们两个都走了,这边就没人看家了。其实,我以为啊,玄元观同道们都是很负责任的,我们两个老家伙走上几个月,哪里就会乱呢……”
又是一炷香工夫,赵然等刘云微叨叨完,连忙接上:“您二位可不能都走,川省还需要有人坐镇,尤其是我们松藩,如何处理各部的问题,都得恭领您二位的训示。”
刘云微摆手笑道:“你们做得都很好,你们的成绩,我是看在眼里的,正因为你们做得好,我才说可以放心让你们去做。这也是我的做事风格,当年在庐山号院……”
赵然捧着茶盏,继续听刘云微讲过去在庐山的故事,一脸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