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随之被带入节奏,开始遐想起来自己今后若是与人斗法,该怎么介绍自家的法器呢?
吃瓜修士们看得津津有味,了解魏致真风格的蓉娘却忍不住在下面打了个呵欠:“呵……什么时候开打啊?”
青衣则捂着嘴向蓉娘道:“我觉得好好笑……”
“什么时候开打?”同样的问题,有人也在京城皇宫中问起。
朱先见笑了笑道:“陛下为何对这件事那么关心?”
已至不惑之年的天子感叹道:“已经多少年了,道门从来没有如今日般热闹,楼观,唔,宗圣馆,和游龙馆、崇德馆撕破脸皮在擂台斗法,接下来还要去龙虎山,哈哈……我查过道录司的岁志,上一次,似乎是大天师受伤之前了吧?不过那一次也没有打起来,也是五十年前了,那时候朕还没出生呢。”
朱先见道:“今后似此之类,想必会越来越多,此为大势所趋。”
天子道:“楼观也是有趣,当真如太祖所言,乃气运之宗,可惜不能为我所用。这次的事情,当真有些出人意料,只是顾氏折了颜面,此为美中不足,呵呵。”
朱先见道:“正因不能为我所用,陛下才万万不可轻忽。”
天子点头道:“王兄说得是,我会小心的。王兄今日找我何事?”
朱先见道:“关于赵致然,我已派人打探了一些有趣的事,特来告知陛下。”
“哦?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藏在背后用《君山笔记》挑动大势的道士?”
“正是。此人本是四川龙安府石泉县赵庄人氏,祖上曾出任过山东清河县主簿、县丞,但到他父亲这一辈时,家道便已没落了,家中以务农为生,他幼时也曾念过私塾,据闻课业卓异,只因父母过世且家境贫寒,不得不辍学了。”
天子点了点头:“很普通。”
朱先见顿了顿,道:“陛下所言极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子,是怎么入的道门,怎么修成的金丹法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