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言辞恳恳,令许云璈和武阳钟微微动容,二人对视一眼,各自点头。
观察到这个细节,赵然心中松了口气,正要再捧这两位几句,却听许云璈道:“我和武天师都视你为自家子弟,所以有些话就跟你直说。”
“是,弟子聆听教诲。”
“你很聪明,解决问题的办法多,常常另走蹊径而独树一帜,却又很切中关窍,格局非常大。难得的是,你不是空谈,自己也能沉下心去做事,还相当??实,我和武天师都看好你,武天师刚才说,想培养你执掌三清阁,但我更想让你接掌雷霄阁。”
“弟子惭愧,能得您二位如此称赞,弟子必定尽力!”
“我们相信你一定会尽心尽力,当然,这都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前提是你能入虚……对了,你折寿四十年,修为上需要抓紧,每一步都不容走错。”
赵然道:“弟子唯一能保证的是,两年内当可神识生婴。”顿了顿,补充道:“只要能让弟子一直为道门做事。”
许云璈和武阳钟都笑了,武阳钟道:“大道千条,你选其一嘛,都听说过的。”
许云璈沉吟片刻,道:“刚才武天师也说了,你今日提出的一揽子解决方案……一揽子解决方案……这个说法很有趣,确实高屋建瓴,令人耳目一新。但你自己考虑过没有,你在里面是什么位置?”
赵然明白许云璈的意思,立刻道:“故此弟子建议将道录司置于总观之下,与省观平级。弟子如今是应天府方丈,应天府规制比旁的州府高半格,相当于省观三都。”
既然话题挑明了,两位真师又说过拿他当未来的接班人培养,此时就不是客气的时候。如果不抓紧时机表面“心迹”,继续云山雾罩下去,造成沟通不畅,很容易再次出现四月份真师堂议事时发生的情况,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