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水沂南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陆稚杀了我!你杀了我!”
安意然扣住他的手拍了拍。
“不要。”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水沂南。
“你为什么不敢杀我!你不敢!”
“不是不敢是没必要。”他放下安意然扣着她的手,挽着她出去了。
“你得罪,会由法律来审判你。”
“以后再也不贪吃了,我要时时刻刻守着你。”所有人都登上了飞机,安意然抱着怀了的陆稚,他终于有机会阖上眼了。
不过短短三天,安意然到是没什么问题,而陆稚真个人看起来都憔悴了不少。
桃桃在后面好好问候水沂南,给人起的脸色够呛。
又是熟悉的警局。
“杨伯,交给您了!”
几个人拿出了视频证据检举水沂南,而水沂南也没有否认,乖乖认了罪。
他再也没机会了。
他突然想起来了安意然再遇见时说的话。
是啊,她明明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是他非要想这么多。
“我要举报!”
安意然和陆稚还没走出门,就听见了水沂南在那里大喊大叫的。
“安意然她杀人了!人就在她家里那棵桃花树底下!”
警局众人脸色纷纷一遍,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像水沂南这种被逼上绝路的人说话才更可信。
“警察要是不放心,大可去找。”说话的是陆稚,“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谁也不能把子虚乌有变成真的。”
陆稚为了报复水沂南这一行为,把他坐牢的消息放了出去,一瞬间,水家股票大跌。
而警车把那棵桃树和花圃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所谓的尸体。
“不好意思,叨扰了。”警察们准备收队回去。
“给我的花都弄死了,不赔钱吗?”安意然打趣着。
“安大小姐可是拿我们这些人说笑了。”杨伯敬了个标准的礼,“有空来喝茶!”
她自然知道这话不是在冒犯她,就点了点头,客套着,把人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