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郑大人。你现在不要哭哦,一会也不要哭,我最讨厌听别人哭了。听到别人哭我就烦,如果你一会儿出声,我可忍不住会再做些什么。”
“求你放掉我,我把钱都给你!都给你!你饶了我吧!”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好了郑大人,有这时间说些求饶的话,不如保存点体力,留着叫唤。”
她按着郑保民的双腿,把他狠狠钉在了钉床上,然后是肩膀,背部,颈部,乃至头部。
“不要求饶了郑大人,你说当时你们怎么没有放过我呢。我怎么又会放了你?”
看着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大夫,安意然瞥了一眼,“有银针没。”
“有有有!”他连忙递了过去。
“你可以走了。”
“啊?”大夫显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准备拿起吃饭的东西跑路。
但是安意然手腕轻轻翻动,一枚银针出去,就结束了他的生命。
不愿意出去,那就别出去了,留在这里吧。
郑保民瞪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用银针刺进了郑保民的穴位,放大了他的感觉,同时也让他变哑了,说不出一句话。
安意然分出一丝灵力包裹着郑保民,这一丝灵力够维持他活个十天半个月了。
“这一丝灵力够你活十天半个月了,不用谢我了,郑大人,毕竟当时你给了我一桶水,不是吗?礼尚往来,我也会让你多活些时间。”
之后,她拿起地上烧的滚烫的水,这是她专门放在火炉旁边的,然后浇了下去。
“谢谢你的水啊郑大人,现在还给你。”
她手持长剑,出府之后屹立在城中。看向络绎不绝往来的人,轻眯双眼,俯冲过去,一步一人。
城中被她搜刮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