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芝:“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
淤芝心里盘算着,眼珠子转来转去的。
殊不知她这各种各样的小表情全被席寂川收入眼中。
只是他遗憾地发现自己对现在的淤芝了解得不多,并不能掌握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以她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直率性格,他也不用费心思去猜测了。
淤芝跟席寂川各怀心事沉默地回到家,淤芝脱掉外衣,跟席寂川打了个招呼就打着哈欠上楼休息。
毕竟她明天可是要出席宴会的人,睡前一定要好好护肤,养好皮肤跟身体的状态才行。
席寂川的夫人跟宝宝们第一次公开亮相,她们可以低调,但绝不能被比下去或者是露怯。
席寂川怀里还抱着那束红梅,雪化得更厉害,打湿了大片胸腔的衣物。
孔助还有件公事等着席寂川处理,一直在客厅等着。
席寂川见他这个点还没休息,恢复往日雷厉风行的样子上了楼。
“先生,这梅花……我帮您找个花瓶吧。”孔助试探的问。
席寂川指了下相框旁边:“嗯,就放这里。”
孔助见席寂川丝毫没有要放下的迹象,淡笑着去找花瓶。
先生这是要被夫人吃得死死的了。
家里明明拥有那么一大院子的红梅,先生还跟个小孩儿似的,拘着手中的那束舍不得撒手。
李管家打趣道:“先生早些年有多少各式各样的异性同性往他身上扑,什么样儿的珍宝奇花没见过。”
这花不在于从哪儿来的,是名贵还是普通。
全看这花是哪位送的。
能入得了先生眼的人,就是送个破烂,先生也照样当个宝贝捧着。
孔助连连点头:“是,是这个理。”
李管家在古董架里寻摸了个样式色彩古朴的陶瓶,对着孔助说:“这腊梅要用雪水最好,你稍等我一下,我去弄点。”
孔助拿着瓶子跟过去:“我跟您一块儿吧,下次换水就不劳您了。”
李管家跟他一起在外量好雪水的量,等雪化了水才交给孔助:“记得,这腊梅要放在十五度左右的地方,不宜太热。”
孔助一一记下,带回去给席寂川说的时候特意瞟了一眼。
席寂川果然一听不能放书桌上,眼底的遗憾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