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难道安德莉娅的导师没告诉过她吗？”唐顿疑惑，“安德莉娅很厉害吧，能教导出她的导师，肯定是权杖阶吧？”

“没用，他们不会说的，因为对他们来说，屠龙阶以下的都是废物。”伊莲解释。

“呵呵，笑死我了，废物，这个形容不错。”荷玛笑喷了，“其实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塞蕾丝追问。

“是法则力量的束缚，让他们无法将传奇之后的那个阶位的名称说出口，因为那个称谓本身就带有强烈的法则力量。”荷玛笑了，“当你们突破到权杖阶时，随后的每一次晋阶，都有可能感应到那个阶位的名称。”

“这么神秘？”胡桃愕然，随即想到自己没有阶位，失落了。

“当然，魔能者的世界中有一条不成文的定律，越早感应到那个阶位的名称，最后达到那个境界的几率就越大。”荷玛调侃众人，“我知道哦，也可以说，但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不用说了，当我晋升到权杖一阶的时候，我就会知道了。”唐顿攥了一下拳头，相当自信。

塞蕾丝瞄了唐顿一眼，她最喜欢他这种表情了。

“嘁，神神秘秘，我才不想听呢。”虽然故作不屑，但是胡桃的耳朵还是竖了起来，深怕错过什么。

“激将法对我没用。”荷玛伸出元素手臂，拍了胡桃的脑门一下。

“太可恶了，我好不容易用一次计谋，居然不成功。”胡桃气的磨牙。

“裁决阶、屠龙阶、权杖阶、元帅阶、传奇阶，还有一个神秘的阶位，咱们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呀！”伊莲叹气，魔能者这条路上，能走到最后的，不是屈指可数，是几乎没有。

“回归刚才的话题，神是什么？”荷玛询问。

“信仰！”伊莲坚定的回答。

“力量？”塞蕾丝没有接受过传统教育，她只是觉得神很厉害。

“不知道！”胡桃想了想，吐出了一个让荷玛几乎气死、恨不得用教鞭打死她的词汇。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胡桃抓了抓头发，不明所以，接着突然恍然大悟了，“哎呀，难道我猜对了神的本质？对，一定是这样的，从来没有人见过神，所以神就是不知道呀，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

胡桃跳起，站在了椅子上，她双手叉腰，小下巴扬起，得意的大笑，摆出了一副你们快来夸奖我的姿态。

“你的回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笨蛋，期待你回答这个问题的我，也是个笨蛋。”荷玛叹气，看向了唐顿。

“神是主宰者、是力量、是未知、是欲望、是寄托。”唐顿左手抱胸，右手手肘支撑在上面，摸着下巴，凝眉思索，“也是真理、是法则，是无所不能？”

“不愧是西境之狐，好狡猾，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可能，是不是期望蒙到一个正确答案？”荷玛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