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这个女生的问题，张了张嘴又闭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浅浅吐出两个字：“抱歉。”

初九心有所感，想起曾经自己也这么回答过墨星阑。如今看着泪流满面的徐小彤，才知道他当时听到她的回答后有多难过。

“星星……”抬头心疼又愧疚地看着他。

墨星阑眉眼柔和，轻轻揉了揉她脑袋：“嗯，我在。”

“嗯。”

徐小彤得到回答一时间也没料到，呆滞几秒扯了扯嘴角又垂了下去。头也跟着往下垂，语气很轻满是期待：“初十，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初十沉默几秒问道。

她抿着唇好一会儿又努了努嘴，才开口：“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或者，某一瞬间，对我，对我心动过？”

她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自己希望看到的情绪。

然初十只是有些意外和震惊。没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认真地陷入回忆。

就连一旁的初九几人也期待着他的回答。

可最终他摇了摇头，回答得很果断：“没有。”

顿了顿又道：“抱歉。”

仿佛只有道歉才能让他愧疚的心好受一些。

徐小彤眼里的光随着他的一声话落渐渐黯淡，垂下头沉默着，好一会儿后轻笑了一声：“我就知道。”

抬手擦了擦眼泪，转身背对着初十仰头道：“初十，喜欢你太痛苦了，我不要喜欢你了，这辈子都不要。”

她没有回头，迈开步伐往前走，往依旧喧闹的人群走去：“再见了，初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