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你。”贤卿抬手怒指着墨星阑。
墨星阑:“……”
等了片刻不见墨星阑有任何动作,贤卿有些尴尬,咬了咬牙放下手:“见了本卿不知道行礼吗?”
“行礼?”墨星阑勾唇冷笑,看垃圾般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
“放肆!”站在贤卿身后的江观开口喝斥,“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我家主子可是陛下亲封的贤卿,你不过一个魔宠谁给你的胆子这般与贤卿说话?”
被气得不轻的贤卿听了自家宫奴的话立马站直了身子。
墨星阑却只听进去了“陛下亲封”四个字。浅浅勾起唇角却不见任何笑意,反而有些诡异。
好啊,好啊,好得很啊。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中怒火,抬眸满眼讥讽:“那又如何,你家主子现在还不是跑到这里来对着本尊吠?”
吠?
他居然敢骂他是狗?!
贤卿咬牙切齿,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
“你放肆!”江观见自家主子不说话,继续帮自家主子。
旋即他嗤笑一声:“果然是作恶多端的魔物,没爹娘教养的东西,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墨星阑眼中杀意顿显,瞟向江观。
江观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往后踉跄了一步,差点坐在地上去了。
贤卿也被吓得后退一步,在江观的搀扶下才站稳。
齐月则一直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情况。
本来她是想进来阻止贤卿的,但她忽然想看看墨星阑到底有什么能耐,便守在门外随时注意里面的情况。
“呵呵。”墨星阑垂眸低低笑了两声,将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
一缕发丝因他的动作从头上滑落扫在他脸上,他抬起另一只手随意地将其别在耳后,面带嘲讽:“这是什么地方你应当清楚吧?”
听到这刚还被吓得差点站不稳的贤卿咬牙切齿起来。
就是因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才这么不甘心。
墨星阑见了贤卿那不甘心地模样,抬起手指勾了一缕垂在胸前的发丝,叹息一声带着一丝苦恼不紧不慢道:“主人非要将我囚禁在这……金子做的笼中,不让任何人染指呢,我有什么办法?”
说这话时墨星阑自己都脸红心跳,耳朵不自觉就发起烫来。
红晕在脸颊浮现,为苍白破碎的他增添了一分柔媚。
他在赌,如果今天他在这被人欺辱或者打了,她会不会来看他。
果然贤卿这个沉不住气的立马就朝他冲了过去,嘴里骂着“贱人”“不知廉耻”之类的话。
抬起手就要朝墨星阑的脸上招呼。
只是手还没落下去就被墨星阑抓住了。
贤卿动了动被抓着的手腕,竟一点用也没有。
“放手,你个贱人。”他咬牙切齿瞪着墨星阑,侧头朝站在原地等待命令的江观道,“还站在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