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想想,司马妍的话也有道理,不过她还是真想不明白那马凌儿怎么突然同齐悦馨走近了?莫非马家想利用齐悦馨对付雍亲王府?那么马家的目的是?……
花妈妈不敢往下想,争储没有关系。希望二皇子和马家不要做大逆不道的事就好。无论如何,她会盯紧了姑娘。关键时刻,离开夫家总比陪着死好。有太后的爱在,什么都好说,何况这桩亲事可以说本来就是太后强加给姑娘的。只要姑娘不走偏了,太后娘娘肯定不会舍弃姑娘,以后对姑娘只会更疼,还增添一些愧疚。
花妈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姐儿,你说夏姑娘会去齐悦馨的生辰宴吗?”
“应该会吧,”司马妍轻蹙眉头。
夏书瑶刚刚同宁世子定亲,怎好就摆谱、搭架子?她也会担心让雍亲王爷和宁世子不喜吧?毕竟,他们可以不亲近赵侧妃、齐悦馨,但夏书瑶一个还没进门的媳妇就瞧不上王府的长女,不也是打他们的脸吗?
何况宁世子对赵侧妃母子三人关系究竟如何,外人都是猜测的。早些年,司马妍在慈宁宫曾多次亲眼看到听到,宁世子是很袒护赵侧妃和一双庶弟庶妹的。这几年虽然没有再看到他带齐悦馨姐弟进宫,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长期在南边不是吗?而且齐悦凌极不喜欢齐悦馨,宁世子很有可能是不想夹在两个妹妹之间难做,所以不带齐悦馨姐弟进宫。
作为雍亲王府准世子妃,夏书瑶最稳妥的做法还是去参加生辰宴,亲近不亲近的没有关系(夏书瑶同玥郡主的关系近,应该会有所顾忌而对齐悦馨疏离些),但露个面总是不会有错。
不过,不知为什么,司马妍突然又觉得心里没底,她不会忘记在忠国公府那次被书瑶呛得噤声,不知该如何回应。
那个市井出身的假贵女,似乎并不按着她的思路走,她们的思维毕竟是不同的,司马妍突然有一种“摸不住那个人心思”的感觉。
司马妍不敢确定的事,齐悦馨却是很有把握的。
此时的雍亲王府里,母女俩正在商量初十生辰宴那日,怎么利用书瑶虚张声势,让客人们都以为齐浩宁很重视齐悦馨这个妹妹。
来年二月,齐悦馨同阮文新的亲事就准备定下来了,阮文新的妻子郑氏被人发现她写给旧时一位师兄的“有伤风化”的私信,那位师兄还出面证明确实是郑氏写给他的,只是他认为“朋友妻不可欺”,没有接受。
为了能留在女儿身边,郑氏已经当众认罪,自请为妾,抄经自省。
齐悦馨一脸佩服地看着赵侧妃:“母妃,还是你最厉害了。”现在郑氏自请为妾,阮文新看在女儿和已故恩师的面上,大肚地留下不守妇道的郑氏的事情已经传扬开来,谁不说阮文新念旧感恩、重情重义?
接下去就该上演雍亲王府大听闻此事,感念阮文新的人品和才华,屈身下嫁的又一感人故事了。
赵侧妃爱地看了齐悦馨一眼:“母妃就你和翔儿两个,能不为你们尽心尽力么?现在你父王和齐浩宁几年内可能都不会回京,我们要想让你成亲之时热闹风光一些,就只能借夏书瑶做文章了。”
想到齐浩宁临走时的猖狂一幕,赵侧妃就觉得喉咙口一阵腥甜,她现在就希望齐浩宁死在粤城,死在水龙王刀下,永远不要回京了。
虽然雍亲王因为那封遗书的事可能早就不信任她了,但是,只要齐浩宁死了,她还是有机会运作。
赵侧妃握紧了拳,可惜她没有多少私产了,总不能全部拿去再请一个杀手吧?
齐悦馨见赵侧妃突然变了脸,有些害怕:“母妃,你不要再想那件事了,二哥只是一时生气,不会怎么样的,他毕竟是你一手带大的呀。母妃,你写两封信,分别跟父王和二哥道歉吧,你不是说,男人只要哄好了就可以了?”
赵侧妃暗叹一口气,可是有的事情她还是不能跟齐悦馨说的。
“好了馨儿,那些事母妃会处理好,你就准备好在生辰宴上的表现,然后,嗯,定亲之后该好好准备绣嫁衣了。”
“母妃---”齐悦馨羞涩地脸红了,“母妃放心,对付一个市井野丫头,馨儿还是有足够把握的。郁夫人和妍郡主都会来参加我的生辰宴,她们都会帮我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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