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虽然对他嘴犟,但还是给他在自己包里挑了止疼的草药给他吃。
时煜见妹妹随手拿出止疼的药。
笑了,说道:“你以前可是打死都不跟咱爹学医的,这是临时抱佛脚,学了点皮毛就敢来军队当军医了?”
时昕白了这个哥哥一眼,怼道:“就你那点医术还没我厉害,连自己都救不活,我这一路都救了好多人了。”
她可是跟着时父学了二十来年,后来自己都成中科院的副院长了。
要不是......
算了,说多都是泪。
时煜处理好自己的伤口,笑着揉了揉她的脑瓜子,被她嫌弃的推开,时煜又揉,时昕又推开。
江凌云看着这对兄妹闹腾,内心有些羡慕。
战场上还能遇到亲人,的确让人羡慕。
他转头对白钧说道:“白大夫,我兄弟这伤全靠一口气吊着,我想带着他先跟着你们走,等出了草原,他伤势好一些了,我们再回左翼部队,你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你也看到了,我们没什么能帮到你的。”
“和你们一起走就好,这样就已经帮大忙了。”
白钧客气道:“江老弟就别和我客气了,时昕还是我们部队的军医,她平时帮了我不少。
医术也了得,是个思想觉悟非常高的孩子。
就是跟着我们,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