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流程?”我说道。
“说了不要打岔,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父辈们不懂日语,但是很快就能发现一件事情。电报是美国人发明的,中文和日语发报会有许多的麻烦。一个数字转化的编码发错了,就会译成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意思,英语是以字母形式构成的语言,拼错一个字并不会影响理解原意。于是,我们知道密码的大致内容都是日式英语。开始的时候也只能将数字转化为英语,然后一次次的重复。发现大致的音译,从中发现物资登录地点和位置。这点说来好笑,鬼子们入侵我们之后又问我们地形和名字。连地方和城池的名字都不见改的,照搬了就拿着用。父辈们摸排大致的位子,然后让抗日分子前去伏击。成功的次数越来越多,鬼子们也开始有了防范。”大海说道。
“还有这种操作?”我说道。
“鬼子们留了心眼,暗码渐渐出现。让父辈们难以破译,但都没有实质性进展。结果父辈们就想出了更馊的主意,鬼子军方发送一封电报被父辈们接受。父辈们排好版在内容上开始一通乱改一改内容,几段几段的胡乱替换。再下一次接受的时候同时发出几百份来混淆视听。反正自己看不懂,也不打算让骨子轻易看懂。鬼子这边翻译组,工作量平白无故增加了几百倍。终于触动了鬼子的底线,鬼子开始派人疯狂的排查。想要找到父辈们,将父辈们一网打尽。”大海说道。
“听到这里不都是好事情吗?这些宣传一下,都可以拍电影了。”我说道。
“开始的时候窗户是没有铃铛的,那一次父辈们差点全军覆没。还好收留的两位红军牺牲了自己暴露逃跑,带着鬼子一路追赶。给父辈们机会抱着器材落荒而逃,才躲过一劫。这个才让父辈们发现,光有教堂还是不够的。需要掩盖一些东西,并且一些报名措施。”大海说道。
“就是那些铃铛?”我说道。
“是的,后来就有了这种木桌掩护和窗户上的铃铛。床边其实还有一个暗槽,暗槽里面有二十几米的麻绳,足够在鬼子来之前逃全部逃生出去。”大海说道。
“要是来了就跑?这些军服是怎么来的?”我说道。
“父辈的规模越来越大,但是电报机就那么两台。两台电报机显然比父辈的性命还要重要,那次之后的半个月后又有鬼子组队摸上了阁楼。当然这一次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红军给我们驻扎了三个排派上了用场。没有伤亡的俘虏了七位鬼子,暗藏在阁楼里。”大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