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问了我很多问题,开始我一直在打马虎眼闪避。
和父亲对了几杯酒,酒壮怂人胆。
我借着酒精将我在矿里工作的流程全部说了一遍,只是将那些设备机器的运作都说成了是自己的功劳。
父亲听得很高兴,母亲倒是从一旁的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是哥哥,穿着学士服站在一个白头发老头身旁。
母亲笑着和我说哥哥靠着卖掉的那亩地半工半读博士毕业,现在是什么什么记不清名字的英文公司工作。还说当时很对不起我,想要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出去连去什么地方都没有问到之类的什么。
我一个劲的摇头说着没关系。
母亲拿着笔让我写下名字和电话。
我写的时候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道:“看你手糙的,矿工什么的辛苦了。”
我看着我粗糙的手,想到了老师傅黑黑的手沉默了片刻。
父亲自豪的喝了好几杯,高兴的说自己两个孩子都有了出席为此感到自豪。
母亲倒是抱怨哥哥不懂事,说我都知道回来哥哥却不舍得回来看他们。
我跟着和父亲连干了几杯,但是话语明显少了很多。
吃到最后,我笑着并表示明年还来看他们。
父亲和母亲露出了笑容,难得见到的笑容。
父亲开心的接过了银行卡说道:“明天我就让老郑头来看看家里改成什么样子合适,这里也是要改改了。”
第二天一早我离开了家,想找一个比较发达的城市。
选了半天,我看见了广州。
而价格也比北京上海之类的便宜不少。
我买了车票,等待着上了车。
开了三天,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卧铺上躺麻了。
我找到了一家酒店,因为什么都不会当起了门卫。
包吃住,一个月一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