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月头上的猫耳在从胡熊家被人牵走时,一群男人挤上来,蹭掉了。就连裙子也被掀开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软肉,幸亏穿了安全裤以及那个扬言买她的女人动作迅速,脱下了外套将他遮了起来,不然这男性身份恐怕当场就暴露了。
女人大约五十来岁,周围人都叫她祁阿婆。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说话条理清晰。
李三月被带回她家,推到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屋里桌上有水,有吃的,要拉要尿了,你就敲门,我带你去茅房。”祁阿婆撕开了李三月嘴上的胶布,看着白皙的脸蛋被捂了两天胶布,已经变得发红,磨损的脸蛋,又给来一盒药膏。“来了燕窝村,除了村里的男人,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出去了。我看你不吵不闹,是个乖巧的,安心待着在我们家,总好过去麻子家。我儿子是个有出息的,你过两年生了儿子,日子就好了。”
“祁阿婆,你知道这是在犯罪吗?违反了法律,要去坐牢的。那一帮人都要被枪毙!”李三月凝视着这位老人,他不觉得祁阿婆是个一无所知的农村老妇。
“知道,又怎么样?”祁阿婆面无表情,站起身锁了门,临走前,空气中传来一句若有似无的低语。
“谁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法,管不到这儿。”
李三月从头至尾都没有吵闹,他知道吵闹只会换来棍棒,哭泣只会引来豺狼。
这间屋子大约就是祁阿婆儿子住的了,一张床,床脚是衣柜,对着床的是一张书桌,上面压了一块玻璃,旁边放着墨水瓶,饮料罐做成的简易笔筒。一些书,还有一杯水一碟馒头片。书桌旁边有一把椅子,可以想象平日里祁阿婆的儿子会在这里写作业。
李三月手脚上绳索还没解开,脚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他拉开椅子坐上去,从空间拿出一把匕首,用脚反夹着匕首,将手上绳子割开后,用手拿着匕首将脚上绳子也割断,将匕首又藏回空间。
他没有动祁阿婆准备的吃食,直接从空间拿出矿泉水喝完一整瓶,干了几天的嗓子才恢复过来。又拿出一块巧克力含在嘴里补充体能。侧耳听着屋外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了,伸手推窗户。
果然,窗户是从外面给钢条焊死的,除非拿电锯去割,不然休想短时间内从窗户逃出去。
李三月走到门边,试探的去推门,透过门缝看到房门也被上锁,根本打不开。
李三月放弃的坐在书桌前,看来除非等着对方开门,不然自己根本出不去。
李三月被绑架四天了,一路上都没睡好,想着事情已经这样了,下一步就看祁家要对自己怎样。他直接躺在床上,被子一盖,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才醒,刚醒来时,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一刹那以为又穿越了。
他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几个人走路说话的声音,知道这大概是祁阿婆家里人了。
李三月将脑袋贴在窗户上,看到薄雾清晨里,从山上下来两个穿着皮大衣的男人,一高一矮。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高个的男人将祁阿婆被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另外一个男人则见怪不怪的进了屋,朝李三月这间房间走来。
李三月咽了咽口水,他将被子裹在身上后背紧贴在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