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黏糊劲儿!太不男子汉了!”嫣幼良嘴硬的说。
“怎么样,邻居好相处吗?”嫣行胥倒是正经的多,拉着李三月的手,细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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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个师兄不怎么说话。一个出去历练了,还没回来。吴家的,叫慈安,态度也很好。只是现在我们三人都分在不同的地方,以后想见面,肯定很难了。”李三月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说。
“不难,你以为被长老收了,就一步登天了?又不是人人都是蔚锦!我已经打听好了,从明天起,每天上午新生弟子都要去演武台,一起训练,下午打坐。反正,除了晚上没有在一起,白天我们还是能见面的。”嫣幼良说。
李三月有些放松下来,这样也好,起码白天还是能跟熟悉的伙伴一起学习。
嫣行胥从腰间佩戴的芥子空间锦囊里,拿出一本白纸。
他好歹是嫣家嫡系,又是双灵根,或多或少比其他人更多的了解修真之物。
从万宁离开时,他的母亲偷偷给他的芥子空间塞了这样一本白纸。
“这是传音的小道具。你每天要是睡不着,或者有事,就撕下一张纸,叠成纸鹤,用朱砂点睛,笔落下的片刻,对着纸鹤说你想说的话,说完了,就放飞纸鹤,我会收到的。只要没有离开五行道宗,又不是一些特殊屏蔽的地方,我都会收到你的纸鹤。”
嫣行胥的母亲,本意是希望他与宗门里面,其他氏族一起选上的优秀苗子,保持联系。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很明显,李三月更需要这些。他也愿意力所能及的,为李三月考虑的更多一点。
李三月抱着那沓纸,感觉眼圈热热的,又想哭了。
呜呜呜,胥哥对他太好了!
旁边的嫣幼良深吸一口气,看着嫣行胥的大手笔,想到自己口袋里,这几天自己缝制的小兔子布偶,觉得拿不出手了。
虽然为了缝这只兔子布偶,他的手指被扎了无数次,还得避开人群,偷偷摸摸的半夜缝。
别问为什么半夜缝,他自认一个男子汉,要是被人看见缝这种东西,不要脸面的吗?
也只有李三月这个小哭包,动不动哭的跟个红眼睛兔子似的,弱唧唧,才需要安抚了。
真男人,从来都是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