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及冠,母亲就去世了,后面旧帝各种打压,硬生生使得他家破人亡,只留自己一人,已经许久没见过长辈了。
还是祈安的母亲。
想他当初手中染血登上皇位,想他这几月的铁血手段,檀烨这是第一次尝到紧张的滋味。
“我这样,会吓到她们吗?”檀烨扫了眼自己身上的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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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祈安很笃定:“母亲认为你救了我,自然感谢你,日后他知晓你的气性,便会更加喜爱。”
他这话说的檀烨心花怒放的。
两个人携手去宫门入口迎接孟晨几人,孟晨一下马车,便对上祈安,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注意到旁边高大英俊的男子。
一袭龙袍,倒是没戴冕冠了。
孟晨深吸一口气,礼仪愈发端正,在书莹的搀扶下,她下了马车,然后向檀烨行了个大礼:“谢过皇上替我儿申冤,民妇万般感激。”
鹤文月拉了拉鹤文芷,两个人跟着行礼。
鹤山已死,鹤家并无其他为官者,孟晨便称呼自己为民妇,而不是臣妇。
她的礼仪,属实挑不出一点问题。
她行礼,也就没看到这个礼檀烨并未受,他后退半步,甚至主动弯腰扶起孟晨:“不必如此,是我应当做的。”
孟晨被他扶起来,惶恐的不行:“怎能让皇上如此?臣妇轻贱,万万不可。”
只不过,皇上居然如此亲近。
鹤文月听了他的话,微微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祈安,看着二人融洽的氛围,明白了什么。
“夫人请进。”檀烨走在前面带路,祈安靠近孟晨,直接自爆:“母亲,你不必拘束,我同他,已私定终身。”
这个词应该可以这么用吧?
祈安只知男女之间如此,那男子之间应当也可以才是。
孟晨脚步一顿,差点失了态。
她呼吸急促了些,目光复杂的看了祈安几秒,终究什么都没说。
鹤文芷还小,如今面见帝王,仍旧有些局促,她拽着鹤文月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一行人就这么入了宫,檀烨直接将人带去了御花园。
德来并不打扰他们,吩咐着宫人将菜肴一一摆上,用银针试了毒,便恭敬退下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