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霍北亭直接关上了门:“霍芸,我不欠你什么,以前我对你们几个弟妹好,那是因为我以为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不是了。
霍芸不可思议的看着关上的门,没过脑子甩出一句:“是不是阮青鸽不让你和我们来往的,你为了一个狐狸精竟然连亲人都不要?”
屋里,霍北亭沉着脸,隔着门,他的声音到达霍芸耳朵的时候仍然带了十分愤怒:“阮阮比你好几万倍,你没有资格说她,你们一家分家的时候怎么说我和我爸的,忘了?要不要我重复一遍?”
“我说的是事实,人都死了。为什么要为了个死人为难我们?哥,人应该往前看,以后日子好就成。”
果然是说不到一块儿的。
霍北亭把灯熄了,坐在黑暗中不再说话。
见他这样,霍芸跺了跺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拿着剪子生气的剪着旧衣裳,诅咒着霍北亭和阮青鸽早日分手。
怎么恶毒怎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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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阮青鸽摆了香案祭祀了天地和祖宗后,一个人坐在饭桌前吃饭。
金元宝也有一张椅子,阮青鸽给它弄了丰盛的猫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