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衡问过宫里的下人,去后花园找时卿。
时卿正在池边看他养的那些鲤鱼。
凤衡从桥上走过来,纯黑金绣的蟒袍衬得他的面孔华贵俊美,身姿玉立。
凤衡从后面环住她,将下颌轻轻搭在时卿的肩膀上,眼中略带嫌弃的看着池中游得欢快的鲤鱼群。
时卿问他:“凤衡,你到底给这些鱼喂了什么?”
“实在没喂什么。”
凤衡乖巧伶俐的回话,轻轻在她耳边叹息,鼻息若有若无的吹过她的耳垂,声音低低的解释道,“不过是把几个刺客扔进过这池里,我这东宫实在小,唉——可惜大寒的天,泡了几天,捞上来全冻死了。”
“……”
这还能不冻死吗!
时卿淡定道:“回去吧。”
“嗯。”
凤衡点点头,离开时回眸多瞧了那池中物一眼,风景与他自成仙画。
没过几天,这池便被凤衡叫人收拾掉,改种了莲花。
不过时卿往后再也没往此处走过,自是不知道起因是池里的鲤鱼竟有过一夜天明翻肚泛白——全给他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