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分神看他之际,傅青礼已经拉开她的书包拉链,把那件校服勾了出来。
甚至刻意地没接住,任由它滑掉在地上。
傅青礼还不小心往前踩了一脚,在白色的校服上留下半个明显的球鞋印。
在时卿转过身前,傅青礼弯腰捡起那件校服,装模作样地拍两下上面沾的灰尘。
“抱歉。”
傅青礼安安静静的垂着长睫,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愧疚,“我会洗干净的。”
心知肚明的时卿:“……”
骚还是你骚啊!
时卿甚至怀疑,刚才那句咕哝仅仅是他的诱饵,只是为了让她心软而已。好让他有机可乘,借机发挥。
傅青礼从小就把美人计、扮可怜、苦肉计运用得无师自通,活灵活现。
可每次都会勾人上当,屡试不爽。
那张过分好看的皮囊,以及在人前装得温和沉静的性格,都成为他为陷阱布置的,最天然的伪装。
回过神,只会变成给予他明目张胆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