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将口罩重新戴了上去。

陆小雨面露尴尬，勉强地笑道：“呃，那..那个，那个，阿...阿姨！不好意思！刚是我唐突了！”

护士长眉头一皱，“会说话不，谁是你阿姨啊！”

“哦，对对对，是姐，姐！真不好意思，你看我这张臭嘴。”陆小雨越发尴尬了。

护士长瞪了陆小雨一眼，“油嘴滑舌，心里没谱！多跟你师兄学学，看人家多正经！还陆司令的孙子呢，一点都不涨陆司令的威风。”

说着她看向方离，又道：“相貌堂堂，举齿有度，是个干大事的！”

方离对上护士长的目光，想到昨日之事，浑身略有不自在，但脸上仍装作平静，缓缓说道：“抱歉，师弟性子比较直，向来如此。”

陆小雨找到台阶，顺着就下来了，“对对！我人性格就这样，姐，别介意哈。”

“嗯！”护士长瞥了陆小雨一眼，点点头，便转身带着二人继续往前走。来到前台，帮二人办好出院手续，又领着二人到储物室，将从二人身上褪下的战甲和衣物交还给了二人。

战甲和衣物都清洗过了，上面没有留下血渍，不过战甲仍旧是破损的。

二人将战甲收入系统空间，在更衣间换上自己的衣物，之后告别护士长，走向了电梯口。

没过多久，二人出了圣光医院大门。

外头天气晴朗，太阳高挂，不断放射出热光，穿过医院周边的众多树木的叶子，在地面留下一片斑驳的影子。在树下，站着一些学员，正互相攀谈。道路上，多是往来的行人。

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方离出院了！”

声音不是很大，却也让不少有心人听了个清楚，他们急忙朝医院大门口望去，真的看见方离和陆小雨并排走了出来，不禁脱口而出：

“真出院了！”

“方离出院了。”

“准备报告。”

...

这些个声音又令更多的有心人听到，他们纷纷转过头来，看到了方离和陆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