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都多。”
九条裟罗有点不放心,刚要说点什么,就被平田文彦阻止。
“尽管放心,我从小脸皮就厚,家父在世时,一直认为坚硬的程度堪比城墙。”
“而我的人生信条是:只要你没有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在九条裟罗惊讶的表情中,平田文彦昂首阔步,怡然自得的走出营帐。
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他训斥士兵的声音。
“瞧你们一个个,顶着张司马脸鬼哭狼嚎的,是赶着去投胎吗?”
“用不用***我把你*的胎盘摘下来给你们补补脑子?”
面对平田文彦的口吐芬芳,士兵们噤若寒蝉,目送着他策马扬鞭,直到离开后才窃窃私语。
“老东西的嘴真毒啊……”
“珊瑚宫心海这次可遇到对手了……”
“可惜我们负责守护大营,不然真想去看看他们交锋的场面。”
海只岛前线,珊瑚宫心海再度出现,只是将坐骑换成了四轮车,由巫女在身后推着。
“心海大人,您为什么还要返回来?”
“那自然是……探探九条裟罗的虚实,顺便……重振我军士气。”
就在此时,面前出现了一匹快马,上面的正是平田文彦。
“驾驾驾……纡!”
看清来人后,珊瑚宫心海露出藐视的眼神,略带讥讽的开口说道:
“我反抗军从不杀老弱病残,你还是请回吧!”
“叫九条裟罗出来与我对阵!”
平田文彦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亲切的问候。
“珊瑚宫心海,*#@%(此处省略一百字)”
“我一拳闷在你的脸上,把你的脑袋塞到马桶里,然后盖上子疯狂抽水!”
骂了半天后,平田文彦掏出保温杯,咕嘟咕嘟的喝上两口,继续他的演奏。
“珊瑚宫心海,你半天不说话,是在给令堂寻找海灵芝吗?”
“我#*!%(此处省略快板的节奏,还有鸟语花香声音)”
看到这番情景,珊瑚宫心海就像是在看脱口秀表演,对着平田文彦轻轻鼓掌。
“心海大人,他简直是欺人太甚!”
“就让我来会会他吧!”
身后的巫女撸起袖子,展现出泼妇的架势。
“无妨,这种卑劣的东西,说的话自然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