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助，我脸上有花？”顾之恒抽出根烟叼嘴里，桃花眼勾着，神情七分懒散三分玩味，说出的话更让温儒林吐血。

“我知道自己长得帅，但你别想，想了也是白想。”

温儒林呕血：“小顾总，我性别男，喜好女，您对我，是不是有误解？”

顾之恒手肘撑着车窗，姿态懒洋洋，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十次。”

“啥？”温儒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开会的时候温特助偷偷看了我不下十次。”

温儒林老脸一红，大呼冤枉：“小顾总，误会，天大的误会，我看您，是折服于您过目不忘的能力，以及面对董事会质疑时，处变不惊的作风……”

温儒林一顿彩虹屁，好说歹说，终于解释清楚。

顾之恒面无表情收回视线，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平板：“这周日行程空出来，我有别的安排。”

温儒林瞟了眼周末的行程，犹犹豫豫开口：“小顾总，商家和顾家是世间，商老爷子生日宴，您不去还真不行。”

“那就下周一的时间空出来。”

温儒林视线下移，面色跟着一僵，讪笑：“下周一的剪彩活动是和政府合作的大项目，您作为执行董事长到时候非去不可。”

“那这周五。”

温儒林疯狂抹着额上冷，连牵强的笑都挤不出来：“那个，咳，也不行。”

顾之恒双手抱胸，眼神凉凉看着温儒林，“那你说说哪天可以？”

温儒林拿过行程表，认认真真看了眼：“下周三上午的拍卖活动，小顾总可去可不去。”

“上午？”顾之忧抓住重点。

温儒林硬着头皮点头，“只有下周三上午有半天有时间。”

顾之恒轻哂一声，声音凉凉：“温特助，你很好。”

温儒林要哭了，他也不想啊，可顾氏家大业大，能进行程表的都是重要活动，一时半会很难做调整。

他刚刚就不该嘴欠多问一句，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锅，该。

顾之恒按了按眉心，闭眼休息，恰在这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熟悉的短信铃声，让原本昏昏沉沉的人，一下子变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