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继续说:“宁宁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除了一纸结婚证,她就是你的妻子,所以她要的补偿不过分,你既然心装不下她一个人,就不要强求了。”
聂宇轩捂脸哭了起来,许是想起了和夏宁之间的情分,此时此刻心里有些后悔罢了。
徐莱眼底没有任何情绪,鳄鱼的眼泪,就是要趁着他愧疚的时候,把属于夏宁的那部分拿回来。
夏宁斩断这里的一切过往,把工作辞了,准备回老家。
她还自嘲道:“小莱,当初我还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回家,可是现在我懂了。”受了委屈,怎么能不想家呢,家才是治愈一切的良方。
徐莱开玩笑道:“没事,你就跟着我种地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个碗刷。”
她们买了后天的机票,在酒店收拾行李时,之前关系比较要好的大学同学莫名其妙地约她在清吧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徐莱想不通为什么,还问了她几句,结果那人只说要见面聊,她看在同窗四年,两人也算熟人的份上,还是去了。
结果到了地方,对面的人竟然是梁旭舟,她大吃一惊,他摘下墨镜,笑着说:“没想到吧,是我。”
他特地找了个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同学,说有要紧事找她,那同学不知道他们两个的情况,竟然信了,把人叫了过来。
徐莱起身要走,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别急啊,当初躲的那样快,坐下来喝一杯再走。”
徐莱咬牙切齿,这次大意了,这孙子,为了找她,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
她重新坐下,说:“喝了就可以走吗?”
“当然。”
徐莱挑了一杯一口闷了,然后起身就走,刚走出几步,她便有些晕,然后就听到梁旭舟说:“怕你喝不到迷药那杯,我给每一杯都下了,怎么样,好喝吗?今天就让我们来完成一下之前作为男女朋友没做的事吧。”
他把人带到车边,靠在车门上,然后找钥匙,但他翻遍了都没看到,想来是拉在卡座上了,徐莱趁他回去拿的功夫,使劲掐了自己一把。